在帮助老法师睡下后，萧东生也回到了自己床上，和9527一样，他也在思考最后那几个问题。其实关于巫师的历史，师傅和他聊起过多次，但像9527这样针对魔法合理性的不断追问倒是没有过。根据自己残存的人类记忆，萧东生也起了一丝疑虑，能量守恒，能量守恒，像火球这种魔法，自己手里仅拿了小片的硝石和硫磺作为材料，而火球的能量从何而来，作为学徒的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魔网的真实性，他也确实感受到自己念诵咒语时能量的流动，可是，这股能量从何而来，真的是魔网么，，，，，关于魔法的一切都是老师教给他的，对于老师，萧东生有的只是感激，感激救命之恩，感激倾囊相授，对于老师传授的知识，自己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作为人类灭绝还存活于世的人类，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自己盲目的崇拜，相信老师是不是正确。想着想着，萧东生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充满了回响，颤音，仿佛在一个回音谷里，有人在咏唱什么。画面越来越清晰，映入眼帘的却是中世纪的建筑物，一座教堂？庄严肃穆的教堂里，一位牧师站在阶梯之上，捧着一本圣经模样的书籍－《女巫之锤》下面，衣衫褴褛地坐着一大群前来祷告的平民，一脸憧憬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上帝的指示。上帝的敌人是魔鬼，其力量是普遍存在的，魔鬼及其附属为了摧毁人类的信仰而忙碌，它们能引诱人类为其服务，而巫师则在魔鬼的引诱下成为了奴仆……如果被告过着不道德的生活，那么这当然证明她同魔鬼有来往。而如果她虔诚而举止端庄，那么她显然是在伪装，以便用自己的虔诚来转移人们对她魔鬼来往和晚上参加巫魔会的怀疑。如果她在审问时显得害怕，那么她显然是有罪的，良心使她露出马脚。如果她相信自己无罪，保持镇静，那么她无疑是有罪的：因为女巫们惯于恬不知耻地撒谎。如果她对向她提出的控告辩白，这证明她有罪；如果她由于对她提出的诬告极端可怕而恐惧绝望、垂头丧气，缄默不语，这已经是她有罪的直接证据。如果一个妇女在受刑使因痛苦不堪而骨碌碌地转眼睛，这意味着她正用眼睛来寻找她的魔鬼；而如果她眼神呆滞、木然不动，这意味着她看见了自己的魔鬼，并正看着他。如果发现她有力量挺得住酷刑，这意味着魔鬼使她支撑得住，因此必须更严厉地折磨她；如果她忍受不住，在刑罚下断了气，则意味着魔鬼让她死去，以使她不招认，不泄露秘密…”：（）克隆人之末日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