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有一个情人,她会这样和你亲热么?”
“难道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一个男人?”神宫寺奏笑意戏谑,似乎并没有受影响。
他不知道,两面宿傩心中更多的嫉妒。
骗走了他的心一走了之,还在其他人面前纠缠不清,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绯闻女友。
不嫉妒是假的。
两面宿傩作出一副玩味模样,用小刀轻松勾断他身上外套的纽扣,低声呢喃道:“你不知道男人也是会被侵犯的吗?”
又是“嚓嚓”两声,衬衫的前两枚纽扣也被挑开。
秋夜的凉意顺着暴露口钻入,神宫寺奏被绑在身后的双手默默攥紧。
“想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神宫寺奏眉心微拧,回以沉默。
“我会把你的衣服一层层剥下,就像剥开一颗水煮蛋,然后慢慢地品尝你的滋味,从内而外……”
两面宿傩一边说着,每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一边观察青年的表情,不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你会被我一寸寸攻陷,即便是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你所有的尊严都会被击溃,哭着求我饶过你,双腿却紧紧夹着我,你会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这样……”
耳边是难以忍受的污言秽语,神宫寺奏面上浮现羞恼的薄红,呼吸微促,白皙的胸膛起伏着。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那双凌厉上挑的凤眸蕴藏着怒意,殊不知正是这副模样最为动人。
两面宿傩挑眉,“这就生气了?放心,我会做的比这更过分……”
话音刚落,身下的青年却突然挣脱了束缚,也不顾胸口抵着的刀刃,手持一片修眉刀朝他刺来。
要么被刺中要害等死,要么顺其自然杀了对方以求自保。
宁愿死也不愿受辱么?
是啊,神宫寺奏就是这样的性格,要哄着骗着才行。
两面宿傩勾起一抹笑,松开扼住对方脖颈的手,任由刀片刺入手掌,另一只手移开刀刃,连同对方的外套一起垂直向下钉入矮桌桌面。
被扎破的手掌正不断流着鲜血,因刺入的力度并没有保留,鲜红血珠喷溅在神宫寺奏的手上以及面颊。
锐物刺破血肉的声音就在耳边,神宫寺奏愣了一下,想拔出染血的刀片却被对方反手握住。
那手掌裹着炙热血液,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用力甩开那只手,也不管飞溅的血液中也包含他的一部分,身体竭力向后挪动试图远离,却被那柄匕首牢牢钉在原地。
退无可退了。
神宫寺奏的脚踝被抓着往回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拔出刀片扔在地上,血珠止不住地坠落,目光却死死盯着他。
阴影随着男人的靠近逐渐将他吞噬,他侧身躲避,却只是在做无用的挣扎。
忽然,细碎的脚步声于不远处响起。
有狗嗅着气味找过来了。
两面宿傩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划过一丝不愠,啧了一声。
“今天先饶过你,不过我得打个标记……”
说着拨开神宫寺奏后颈的头发,对着那枚鲜为人知的红痣咬了上去。
神宫寺奏瞬间睁大了眼睛。
……
行动有素的安保部队对废弃工业园区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却唯独不被允许进入神宫寺奏所在的那间仓库。
两面宿傩早在搜查队赶到之前就逃之夭夭,顺便带走了钉在桌上的刀。
神宫寺奏忍着满肚子火气好衣服,脸色却在见到开门的人时更为阴沉。
披着冷泉管家外皮的夏油杰见到他还没来得及庆幸,便因他身上的血污与脖颈上红痕心惊不已。
“你受伤了?”
顶着犹如实质的冰冷眼神,夏油杰快步上前对神宫寺奏进行了简单的查看,确认他身上的血并不属于自身才微微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