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这边努力耕耘还未见收获,但是她亲传的徒弟倒是有了好消息。
一日早上起来用饭,还未吃上几口,薛阳就觉得异常的恶心,干呕了好一会儿才罢休。她以为是肠胃不适,便没多想,毕竟两个女子再怎么着也生不出孩子。
薛阳没把这事在心上,闻祈可就不同了,看到她那样的反应,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抑制住激动的神情,闻祈悄悄地派人通知了她爹娘,并叫来了府医。
“恭喜少夫人,贺喜少夫人!”府医确认再三,才道出了恭贺,自从闻祈迎娶了薛家小姐,闻府上下都巴巴地盼着“好消息”呢,如今总算是盼来了,“少夫人有孕两月有余了。”闻家的第四代孕育就在他们少夫人的胞宫之中。
薛阳听府医诊断她怀孕了,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又不能开口说他误诊,只好抬起头来看着闻祈。
哪成想,看到一家三口眼含热泪的望着她。
公公、婆婆、相公看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可没红杏出墙!
慌是不慌的,但是这事有口难辩。
何况人多口杂,此时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全家人都是瞒着薛阳的,她自然是不知道闻祈有一项“特殊”的本领,看着她困惑和无措的眼神,独独留下闻祈跟她解释,其余人都退出了屋子。
“我有话跟你说,”闻祈有点紧张,喜悦中带着一丝的不安,她指了指薛阳的肚子,“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关的。”
“真有了?”薛阳拧着眉头,不解,她看着闻祈的反应不似作假,“这怎么可能?”
“我练了一种功法,”闻祈似想到什么,吞了吞口水,“就是和你亲热的时候,注意一下方法和姿势……”看着直勾勾盯着她的人,薛阳的脸上也烫热起来。
怪不得……
薛阳越想越是脸红,越想越是心跳加快,可也越发的委屈,这么大的事,闻祈偏要瞒着她。
也不知怎么的,薛阳想哭,也真的哭出来了,吓得闻祈慌了手脚,跪在她脚边,拉着她的手,急忙说道:“别哭,是我错了,你别哭!”
看着那一颗颗泪珠滚出眼眶,闻祈的心都要碎了,她也有些哽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媳妇你莫要哭了。见你难过,我心都碎了!”
“我难过什么?”看着小心翼翼哄着自己的人,薛阳破涕为笑,“——说说,千错万错你都哪错了?”
薛阳怎么会难过呢?她只是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我……”闻祈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媳妇,“我不该瞒着你,可我不有故意的,毕竟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事。”
能不能成事都没耽误她一天到晚的想着做那些“成事”该做的事!
“那你也不该瞒着我。”
“我知道错了!”
薛阳戳了一下闻祈的小脑门,可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觉得是那么不真实,像在做梦。
“功法哪里来的?”其实薛阳大概猜的出来,但就是要问问她。
“我师父教的。”没想到,如今真的成了。
果然是秦王。是秦王,她便不觉得离奇了。
秦王太过神秘了。身在皇家,身上有太多秘密的人,总不是能安分的。
秦王给了闻家天大的“好处”,而闻家能给秦王的回报必然是倾尽全力的回报。
闻家有什么呢?
她薛家又有什么呢?
薛阳不敢再多想了,眼下她有更在意的事情了。下意识的抚上了她的小腹,这里神奇的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此刻的她,才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和激动,她们将会有自己的孩子,延续着闻薛两家的血脉。
怪不得闻祈在大婚第二天说出“闻家绝不了后”那样的豪言壮语。
又想到两个女子生子是闻所未闻,万一孩子有问题可怎么办!薛阳止不住的恐惧侵袭了内心,她紧紧的握住闻祈的手。
“你可知还有谁练过这功法?”薛阳小心翼翼的询问,担心她和闻祈是“第一人”,未知太多,她如何不怕。
“这——”闻祈眼光中闪着犹豫,她不想跟薛阳说谎,但是她又不能将秦王的“身世”泄露出去。
自以为知道真相的某人,万般纠结。
看来她们不是第一个“尝鲜”的人,她也就不是第一个怀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