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报费给了孔时雨后,孔时雨揭露了答案,“在夏油杰那里。”
陆生加奈:“…………”
靠,有种被骗了,白花钱的感觉。
甚尔的遗产她就算知道在夏油杰那里,也没办法要回来啊。夏油杰可不是什么遵守遗产法的家伙。他才不管他手里的东西有没有遗产继承人。
“好了,我知道了,这份遗产惠甭想拿到了,啧。”
就算让五条悟去帮惠把遗产追回来,估计也够呛。五条悟也不会那么干。
和孔时雨道别后,陆生加奈回去又忙活了一下午。
她想了想,还是给夏油杰发了一封文件。
文件大意是,听说他捡了伏黑甚尔的遗产,丑宝和丑宝肚子里的咒具,她觉得它们都有属于它们的法定直系遗产继承人。奉劝夏油杰赶紧把遗产交给甚尔的儿子。
这封信估计还没送到夏油杰面前就会被扔掉。但不管怎么说,万一送到夏油杰面前呢。
陆生加奈把这封信发出去后就没管了,没想到这玩意还真送到了夏油杰面前。
如陆生加奈所料,夏油杰从头到尾看了后,冷笑着把信纸烧成了灰。
他怎么可能把到手的东西拱手让人。
伏黑甚尔的儿子要是不服,那就打过来吧。
他会好好教育那小子的,顺便报了当年那男人打败他的仇。
伏黑惠不知道他那个爹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一个月,伏黑津美纪终于从修学旅行回来了。
“惠,要不然你先别回去了,让津美纪一起过来住。”
陆生加奈是不放心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和一个九岁小男孩没个大人看着,只是两个孩子相依为命。
——
诸伏景光从陆生加奈那里得到了他过于“干净”的答案后,决定在组织里更不好惹,还有疯狂一些。
第二天,他再见到卡尔瓦多斯的时候,聊起了昨天的事。
卡尔瓦多斯没再提他怀疑苏格兰是警察,应该说昨天那一出一演,他发现他好像以为错了。
他更好奇苏格兰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
他一直想和贝尔摩德更进一步,苏格兰都有谈婚论嫁的老婆了(虽然对方没同意),一定很有经验!
“苏格兰,你将来不会因为那个女人金盆洗手吧?”
条子的可能性减弱了,从苏格兰一直没和那个女人说真话来看,将来金盆洗手的概率更高。
诸伏景光内心一凛,这个问题可并不比问他是不是条子刁钻的角度少多少。
怀疑他是条子等于怀疑他是叛徒。
怀疑他未来会金盆洗手,那也等于怀疑他未来会背叛。
“卡尔瓦多斯你在说什么胡话?”
卡尔瓦多斯耸了耸肩:“我可没瞎说。你们之前不是都谈婚论嫁了吗?结果因为对方不知道你是干嘛的,害怕你是通缉犯,死活不肯结婚。”
“你看起来挺喜欢那女人的,为了和她结婚,金盆洗手的可能性很大啊。”
诸伏景光这时候却摇头:“不可能,我金盆洗手根本就养活不了那个女人。”
“咦?”
卡尔瓦多斯好奇了,“她很喜欢高消费吗?”
诸伏景光想起那根2亿円的咒具手杖,他未来要是想拥有自己的咒具眼镜和咒具,需要的金钱可不是小数目,还是趁机多薅薅组织的羊毛比较好。
诸伏景光必须要让组织的人清楚,他绝对不会金盆洗手,也绝对不会背叛。
钱这个理由最俗气也最现实。
“她喜欢的东西都很贵。”
诸伏景光叹气,“离开组织,我上哪再赚这么多钱,找这么大方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