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笨笨的,不明白闻祈为什么离开这么久,它不会对闻祈生气,只会对和离开这件事联系在一起的小鱼玩偶生气。
见小鱼不见了,元宝的攻击状态解除,转回来,讨好地用湿漉漉的舌舔闻祈的脸,泪汪汪的。
像在告诉闻祈,它以后不要玩具了。
闻祈的心尖又酸又涩,抱着小狗哄了又哄,保证自己不会再离开这么久了,小狗才慢慢平静下来。
裴砚初把他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又过来道:“小祈,累了吗?先洗个澡吧。”
闻祈从录制结束到现在都没休息,困累得不行,看小狗安静了,乖乖不闹了,才把元宝放下,回浴室洗了个澡。
等久违地躺回柔软又熟悉的床上,闻祈的身体彻底放松,反倒没那么困了,只懒懒散散地闭眼休憩着。
裴砚初也去洗了澡回来,见他像快睡着了,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将闻祈揽进自己的怀里。
滚烫结实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闻祈就知道是裴砚初,翻了个身,抬起脸,主动亲了亲裴砚初的唇角。
裴砚初受宠若惊,问:“小祈?”
“怎么了?”闻祈的声音透着慵懒的笑意,“不是给你说了,等我回来以后我们试试吗?”
裴砚初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腔里的心脏激烈地跳动起来。
他哑声问:“当真吗?”
闻祈回道:“当真。”
压抑已久的爱意与思念再也克制不住,裴砚初低头含咬住了闻祈的唇,落下炽热又疯狂的深吻。
火热的舌尖撬开蔷薇色的唇瓣,热烈地追逐索取,啧啧水声回响。
闻祈轻微张唇,顺从地接受了裴砚初的侵占,温柔地回应着。
彼此的舌尖纠缠含吮,每一次触碰,都有一阵阵酥麻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窜过,流遍全身。
两人素了一个月,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很快就躁动起来。
裴砚初的呼吸不稳,急切道:“时间太晚了,老婆,我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闻祈的眸色晕着湿润的雾气,面颊晕着旖旎霞色,泛着水光的唇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词,就溢出了情难自禁的颤抖轻哼。
房间咕啾水泽声黏腻,温度节节攀升。
纤长的指尖插进了裴砚初的黑发间,难耐地抓紧,力度不似推拒,更像是鼓励。
“让、让开……唔……”
闻祈的腰身颤栗,而后泄力般重重软倒了下去,泛着粉的手指也无力垂落。
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的气息,裴砚初仔细地替他舔舐清理完,凑过来,伸舌给他检查,道:“小祈,我都吞下去了。”
又期待地问:“这段时间我都有练习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你觉得我做的有进步吗?”
闻祈轻哼一声:“有进步,想要什么奖励?”
裴砚初的脸颊晕红,道:“我、我想要你踩我。”
闻祈神色古怪:“踩你?”
裴砚初点点头,怕他不乐意,又道:“小祈你要是嫌累,我可以自己来。”
闻祈实在搞不懂裴砚初喜欢的点在哪儿,懒得再想,只轻轻地扬起下颌,道:“去跪着吧。”
裴砚初跪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仰脸望着闻祈,神色虔诚痴迷,像信徒期待神迹降临。
他的背脊笔直,双腿分开,睡袍下摆散乱,黑色布料绷着昂扬的光景。
闻祈半坐在床边,手臂撑床,伸出一双光滑白皙的长腿,纤细的脚踝下,单薄的足掌微弓,晕着朦胧的光,像羊脂白玉雕刻的漂亮艺术品。
一只足尖点地,一只雪白透粉的足掌,轻轻地压在了黑色布料上。
闻祈微微偏头,问:“这样?”
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叫裴砚初就忍不住头晕目眩,浑身激动地颤栗起来。
这么幸福,他不会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