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宇髄天元不解地问道。
“难道我没有这么做吗?”
在众人沉重地点头中,再看看桌上空空如也的舆图,千岛白司尴尬地笑笑,默默圈出一个红圈。
“这里就是无限城。”
当然,没多大意外的话,鬼舞辻无惨是不会主动出来的。
所以他们需要一点点的诱因。
终于知晓鬼舞辻无惨藏身之处,这是数代以来都未曾推进的进展!
即便诅咒已经蔓延至他的眼睛,产屋敷耀哉已经开始逐渐失去视觉,甚至已经到了必须妻女搀扶才能下床的程度,但是他却死死拽住油墨刚干的画像,难言激动情绪。
按照先祖总结的规律,一旦诅咒蔓延至眼球部分,便证明他的生命开始走向倒计时。
但是不要紧。
即便他没有时间见证!但是他的孩子们,会成为新的家主,成为他在人间行走的眼,为他见证记录!
产屋敷耀哉仿佛已经预见产屋敷一族世世代代的诅咒终结的转机到来。
他脑海中模糊的想法终于清晰起来。
“以我的姓名为诱饵的话,鬼舞辻无惨一定不会错过。”
就像产屋敷一族世世代代都为清扫家族的叛徒而努力一样,鬼舞辻无惨也无时无刻不想杀死处处和他作对的产屋敷。
他们想要杀死彼此的心,是藏不住的。
更何况,即便脑袋空空如鬼舞辻无惨也知道,只要产屋敷一死,鬼杀队必散!
产屋敷耀哉知道,所以他笃定,以身犯险绝对能掉出大鱼。
这一提议却被一众柱给拒绝了。
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或者说这就是十死无生的计划。
因为产屋敷耀哉而重获新生的岩柱两行清泪落下,但他却无法说出劝解的话。
“那个……”
就有没有一种可能,大家可以考虑一下换个吸引物呢?
被提醒的宇髄天元:“从开始我就想问了,千岛君是见过青色彼岸花吗?”
毕竟千岛白司可是平安京著名医闹现场活下来的吃瓜群众。
据了解,在那名惊才绝艳的医师出现前,还只能拖着孱弱病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待死神到来的无惨,是由他来照顾的。
那名医者在明知情况不妙的情况下,不可能什么措施都不做吧。
更何况……
在和千岛白司的闲谈中,宇髄天元发现,金发青年未免对青色彼岸花表现得太过了解了。
就仿佛他曾经见过这种存在于传说中的鲜花一样。
“我见过啊。”
宇髄天元:“就算没见过……”
等等,你还真见过啊?
千岛白司点头,毕竟那玩意儿还挺常见的。
而且,他有点没懂。
就算是担心无惨得到真正的青色彼岸花,真的客服了唯一的短板,为什么不动动灵活的小手,染一朵青色彼岸花出来呢?
“会被识破吧?”蝴蝶忍谨慎地说道。
“我觉得无惨他应该没有这个脑容量。”千岛白司说得真诚,骂得隐晦。
而真诚永远是最强的必杀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