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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之法,又在何处?

凌久回答不了冯嫽的问题,他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和尚治死了。

本只是伤口疼,谁晓得这和尚竟拿着个砍柴的斧头要往他身上招呼,但凡他慢了一步,此时怕是已身首异处。

“这位师父,我这伤并无大碍,您且把斧头放下罢。”凌久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脸上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眼睛紧紧盯着那明晃晃的斧刃,心内直发慌。

“施主莫要乱动,此伤若不及时处理,恐会扩散,截肢乃是最为稳妥之法,还望施主配合。”和尚双手紧握着斧头,嘴里念念有词。

“什么?治不好便要砍掉?那若是头上破个口子,难不成还把头砍了?”凌久反唇相讥,言辞凿凿。

和尚似是被他说动,双手却依旧紧握着斧头,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头上之伤与身上之伤岂有可比性?贫僧皆是为施主着想,若不截肢,这伤口一旦恶化,性命堪忧。”

“那我不治了。”凌久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想着便是感染死了,也好过被砍成几段。都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他可不想变成满天星。

“普贤!住手,快快将斧头放下,莫要伤了香客。”正值凌久与那手持斧头的和尚僵持之际,一位面容清秀、神色慌张的和尚匆匆赶来,止住了那即将落下的斧头。

“慧泽师兄。”普贤忙放下斧头,乖乖站直了身子,候他前来。

慧泽先向凌久行了一礼,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方才在下山途中有所耽搁,让普贤师弟先行一步,未料到竟生出这般事端。”

言罢,以眼神示意普贤。

普贤会意,忙向凌久躬身致歉:“施主,对不住,是普贤鲁莽了。”

凌久这才留意到,普贤不过是个十余岁的孩子,身量尚未长成,瞧着纤细而单薄,不想却能单手举起那几十斤重的斧头。

凌久摆摆手,不甚在意地说道:“没事没事,未成年皮些也正常。”

“何为未成年?”慧泽听到这新鲜词儿,不禁面露好奇之色。

凌久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解释道:“就是尚未及弱冠之年,还年少懵懂、稚气未脱之意。”

慧泽微微点头,便开始为凌久检视伤口。

这些刀剑所致的伤口,虽乍看仅在皮肉,实则已伤及骨头,所幸未触及要害,暂无性命之忧。

慧泽心下不禁犯疑,这承安寺所在之山素无山匪,便是他在俗世所见的山匪,也少有这般下手狠辣之人,寻常皆是非死即伤,鲜少将人打得这般半死不活。

凌久瞧着慧泽从一旁药箱中取出草药与绷带,手法娴熟地清理伤口,疼得他倒吸凉气,却仍强忍着问道:“大师,这路上经常有人受伤么?”

“施主言重了,似施主这般伤势严重的,贫僧还是头一遭处置。贫僧本是山下医馆的医师,上山后也不过是为寺中师兄弟医治些风寒杂症罢了。”慧泽停下手中动作,转而问普贤,“师弟可有带刀来?”

“怎么又动刀斧?!”凌久顿感大事不妙,这好好的出家人,怎的一个两个都这般凶悍,动辄便要舞刀弄枪。

“施主莫怕,”慧泽瞧出凌久的惊恐,连忙解释道,“只是伤口边缘有些腐肉,若不削去,恐会化脓恶化,有碍愈合。”

说罢,接过普贤递来的砍柴刀,置于刚烧起的烛火上轻轻燎过,权作简单消毒。

“哈哈。”凌久干笑两声,满脸痛苦地闭上双眼,“算了算了,早死早超生。”

“施主宽心,没那么严重的。”须臾间,慧泽便处理完腐肉,撒上草药,用绷带仔细包扎好伤口,又以树枝固定妥当,“施主这几日切勿沾水,按时换药,想来不久便会痊愈。”

凌久疼得几近昏厥,尚未缓过劲儿来,只能靠在树上,胡乱点了点头,心中默默怀念现代的麻药。

“施主还需静养些时日,承安寺虽粗陋简拙,但也可暂且供施主安身养伤。倘若施主不嫌弃,便随贫僧回寺,也好有个照应。”慧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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