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白和他几乎同时合上电脑。
赵明晰朝着谢白道：“你想现在说还是吃完饭再说？”
“现在。”他根本等不及，坐的都麻了。
秦墨白拧着眉出去。
赵明晰没有起身，还是坐在办公桌上，他还是之前的答案，这样的距离更好谈这种话题。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淡道，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问题。
谢白从他的表情里看到的依旧是拒绝，嘴唇抖着：“所以还是我不可以？”
“我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我和你早认识那么多年？”
赵明晰没说话，是有这个原因，他们太熟了，就像太过契合的齿轮，已经完全磨合再擦不出火花。
“还是因为小时候我扔了你的魔方？你不能这么记仇吧？”他扯着嘴角想开玩笑，露出的却是惨笑。
赵明晰没办法解他，明明对视着却好像置身两个世界，他解不了谢白浓烈汹涌的情绪，谢白却能解他为什么还能冷漠的不为所动，因为不喜欢更因为没感觉。
“你有情人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你只是玩玩，我知道你不会想要结婚，也在想如果到时候为了安老太太的心联姻，那个人八成会是我。”
“可是后来你和秦墨白在一起了，分手接着是那个牙医，我想终于该轮到我了吧，可还是没有。”
“你说我比他们都重要，所以我退回朋友的位置，想这样一直看着你也好。”
“你怕我们分了连朋友都没得做，我懂，可是现在呢，你还要用这个由来拒绝我吗？”
确实不能再用这个由拒绝，赵明晰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你当我的情人，外面的人会怎么说？你爸妈怎么想？”
“你是担心我还是想用这两个由拒绝我？”谢白的视线牢牢的锁住他。
“都有。”他坦荡承认：“我跟奶奶说了，会跟温谦结婚。”
他们两家是世交，谢白父母要是知道儿子给别人当情人，还是小四小五的那种，不上门来找他撕破脸就算好的了。
他同意在一起是为了享乐，不是来找麻烦的。
“这些你不用管，我不会让他们烦到你的，只要你——”
“我再想想。”赵明晰站起身来，明显是不想说这个话题了。
谢白也知道让他想了之后就更不可能了，他就是一直给赵明晰想，才会落得今天这地步。
瞬间起身朝书桌走去，怕他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