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凛芽两眼一亮，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被口水呛住咳了两声，赶紧挽回，“当然，我不是真让你cos无脸男的意思。”
他费劲口舌终于让林凛芽打消了cos成无脸男的想法，赶忙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线下见面会，不如问一下粉丝的意见呢，你去微博挂个投票。”
林凛芽，“哎呀小羽，你简直就是天才。”
他联系自己的直播小助手，让她在她的微博挂一个投票链接，林凛芽用自己的大号转发一下，之后因为开学要准备就把这件事给忘掉了。
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林凛芽刚下播，一打开微信消息卡得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被网暴了。
不仅是群里有好多艾特他的，乔羽这个话唠给他刷了99+的消息，点开之后满屏幕都是哈哈哈，还有让他赶紧看微博的。
又怕林凛芽看不到似的给他甩了一个链接。
林凛芽一头雾水地顺着链接爬上微博才知道原来是之前小助手帮他发起的变装意见征集出结果了，魔女在一众吸血鬼、毛茸茸的卡通睡衣、仙人掌选项中杀出一条血路，以高票当选。
他好奇地往下拉了一下，看到被投到第二名的3077和第三名的明神牙贵，不认识于是百度一下随即瞳孔地震，这是可以在社交平台公开讨论的吗？
甚至第一名和第二名之间只差了53票，差一点就得cos本子女主角。
林凛芽：好险！
网友：好险！
【芽芽激推bot：卧槽恶俗啊。JPG，刚开始看到这两个选项以为你们在玩抽象，直到被投到前三。】
【第一次看到第二名和第三名出现在一个票池当中，而且票数奇高，芽芽老师还是太全面了。】
【能同时驾驭清纯大胸美少女和制服禁欲抖s，全靠老婆这张伟大的脸。（闭眼双手合十放在胸口）】
【你们别看现在结果出来风平浪静了，前几天广场上血雨腥风，梦男哥和梦女姐差点把超话都打塌了，我们妈粉根本一句话都不敢说啊qwq。】
【一句话都不敢说，但能通宵冲票把小魔女投到第一名。（x）】
【魔女！蕾丝层层堆叠的蓬蓬Lo裙白丝袜小皮鞋！尖尖的魔法帽和斗篷，骑扫把！天呢这些元素堆在芽芽身上我不敢想象有多可爱呜呜呜，网友太会投了，下辈子我还要跟你们当同担。】
【合理怀疑毛绒睡衣这一项票低的原因是粉丝怕芽芽在现场被人用麻袋偷走。】
但是乔羽要给他看的貌似不是这个，乔羽发的链接是狼牙官方发的一条微博。
【狼牙V：我投给了“3077”~
转发：狼牙芽芽的小助手：我发起了一个投票，快来参加吧！】
林凛芽满头的问号，一打开评论区就看到了后续，热评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