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摸着他的头,听楚云凡将严溪钦的作案经过完整讲述了一遍,最后只是闭上眼亲吻了他的额头。
楚云凡似乎还没释怀,江叙白故意把他扯起来,要看他狼狈的样子,楚云凡果然胡乱抹掉眼泪,瞬间就不难过了。
“我也不知道那时是怎么了,居然说那么过分的话……”
“没事的,你不是坏,你是有病。”
“你说什么?”
江叙白举双手投降:“是医生说的啊,你理智崩盘就会情绪崩溃,崩溃就会出各种丑。”
“你才出丑!”
有人恼羞成怒,翻到江叙白身上把人蒙在被子里打,“我没有!”
“行行行,没有,你没有。”
“就是没有!”
“对对对,没有,你最好了。”
“我本来就很好。”
“嗯嗯嗯,很好,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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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叙白在林晟来之前就走了,他还得回去挂消炎药水,伤口也得换药,不能一直陪着楚云凡。
林晟来的时候病房里的气味已经散干净,他拎着三个保温桶kuangchi一下坐在床边,日常看看楚云凡的气色回去好给老妈汇报,“哟,今晚气色怎么这么好?你下午在房间里偷偷化妆啦?”
“……”
楚云凡没由来地想起江叙白,抿着嘴没有回答。
林晟又盯着他看,“噢哟,我一问这脸色更好了,化妆就化妆呗,你肯打扮自己就说明快要好了,早点出院好放我自由哇。”
“闭嘴。”
楚云凡扯了被子蒙住头,人都快冒烟了。
“woc,是不是江叙白来过了?woc?楚云凡?”
林晟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楚云凡猛然露头:“什么?”
“这个,这不是江叙白的卡包吗?”林晟瞧见里面装着带有楚云凡字迹的纸片,除了江叙白谁会有这种怪异的收集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