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杀我、折辱我,用标记逼我狼狈求饶,为什么还要我低头……!”
他们梗着脖子忍住痛,最后还是江叙白先松了手,退开三步,“就这样吧,我们到此为止,你现在易感期+发情期很危险,我们先把这段时期度过了,等标记消了,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楚云凡骤然愣住了,脸上是未散的怒意,眼里却满是茫然,许是发QING期弄坏了他的脑子,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江叙白。
江叙白最不忍心看他这副受伤的样子,狠心地看向窗外,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其他作恶之人的下场都是罪有应得,楚云凡……算了吧。
“这是网开一面?还是你悲天悯人的施舍……!”
江叙白靠着门板,放松了片刻,“楚云凡,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只是……这么多年……太辛苦了,我不想再纠缠了。”
“是吗……连施舍也不是对吗……是抛弃……你也像他们一样……你也抛下了我,是背叛!”
“我没有!”
江叙白深吸了一口气,事到如今还在指责他……他压下满肚子火,他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楚云凡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臭德行,他是真不怕死,也是真嘴硬到了极点。
他努力保持冷静,温热的手摸着楚云凡的脸,举止亲昵,仿佛还在热恋期:“难道我真要杀了你泄愤吗?毕竟睡了这么长时间,就当你卖身还债了。”
这是江叙白对他说过最重的话,楚云凡抿着唇,这话羞得他两眼通红,眼泪蓄在眼眶里悬而未落。
江叙白痛惯了,将他抵在床头,直视他眼里的每一寸难过,“我说真话你不信,那我只能多跟你学学,说点反话让你尝下滋味,满意了?”
江叙白扯了被子裹住他,掰了营养药剂递到楚云凡嘴边,被人一巴掌打落在地,江叙白早就习惯他的臭脾气,直接把人按在床上,翻了针剂狠狠扎进他的腺体,不吃药?OK,有得是别的法子给他补充营养。
“啊——!”
这一针扎得有些深,药水注入时疼痛万分,饶是楚云凡再能忍也克制不住痛呼一声。
江叙白知道他的腺体有多敏感,也知道他本身就是个怕疼的笨蛋,但这杯罚酒是楚云凡自找的。
床上的人陷入昏迷,额头滚烫,江叙白给他重新换了退烧贴。
冰凉的触感唤醒了楚云凡的意识,他立刻从江叙白怀里逃走,然而地上一片乱象,他头重脚轻竟直接摔到在椅子上,小腹再次磕在尖角,疼得他瞬间力气全无。
“别乱动。”江叙白掀起他的衣服,肚子上落了好大一块青紫的瘀伤,怎么撞成这样了?
楚云凡推开他,几次想站起来都失败了。
江叙白一把将他抱到床上,“这里疼?刺痛、钝痛、还是绞痛?”
“不知道……很慢的疼。”
江叙白赶紧给他穿好外套,楚云凡低头一瞧裤子被刮烂了一条不规则的大口子……
“这裤子破了……我不要穿破的出门。”
“我背你,天黑了,别人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