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很防备她任何的反扑迹象。
秦阮笑了笑,丰润的唇瓣咧着:“你不用这么盯着我,我没想过要怎样。”
咬他那种事太幼稚了。
两年前她才会干。
她半阖的唇中露出些微白齿,额间鬓角的汗丝替她朦胧在昏暗光线下的面容矫柔许多。
看在蒋厅南眼里,面前的秦阮娇媚多姿,又如两年前的她不同,现在的她多了很多知性在身上。
“阿阮。”
蒋厅南声音很轻很沉,你细听,还能听出几分无助感。
可听在她耳中,难免那不是假装的。
秦阮背靠墙,面对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是不敢动。
他头颅往下低,轻轻不使力的靠进她肩膀。
男人额头有些发热,还是湿黏的贴着她皮肤。
“孩子不是你故意摔的,对不对?”
这话一出,呼吸窒住,秦阮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不止的往脸上涌动,她的脸跟脖子特别的滚烫如火烧,艰难吞咽口唾沫,张动几次嘴才挤出一句:“你查到了什么?”
她不知道蒋厅南查到什么。
又或者蒋北北根本不知道他查到什么。
无疑的是互相都在试探套话。
最难堪的结局不是中间有个傻子,而是两个人都是聪明人。
蒋厅南抬起脸,他的面目在灯光下没那么清晰:“你觉得我查到了什么?”
他低声相问。
按照常人的逻辑,这个时候该是紧张盘问,又或是解释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