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吗?”景沂蔫蔫地说。
“不用?。”
景沂:“他们睡哪里?”
厉问昭把他放到床上,淡声:“给他俩准备了两块排位。”
“咯咯咯咯咯,你也不怕他们在阴间?给你穿小鞋……”景沂迷迷糊糊笑了两声,困得睁不开眼睛。
他困顿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贪睡的仓鼠,窝进被窝里乖乖团好,明明困到不行,还?努力睁开眼要给厉问昭腾位置。
厉问昭心下一片柔软,揉了揉景沂触感温凉的发顶,柔声:“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景沂就蹭着枕头关机了。
客厅里,白无常迅速清扫了那包苦瓜薯片,转头便让黑无常再给他拿一包。
黑无常叼着冰淇淋斯哈:“没了,就那一包。”
“景沂呢?”
黑无常扭头看了一圈回来:“估计洞房去了吧,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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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殊柏如何度过?这乱七八糟的一晚,景沂不知?道,至少他是睡得一觉到天亮的,睁眼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厉问昭仿佛顶级社畜,早早就起来了,坐在阳台上正看着腿上的笔电。
仿佛在注视自己打下的江山。
景沂轻手轻脚的坐起来,慢慢把腿放到床下,本以为这点微末的动静不会惊动厉问昭。
但他才扶着墙站起来,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开门声,窗帘被风吹开了,正午的阳光立刻从罅隙里钻了进来。
“吵到你了?”
“自然醒的。”景沂探头看他电脑,“是不是沈氏那边有反应了?”
厉问昭点头。
景沂眼神立即亮起,兴奋地动了动:“让我康康。”
厉问昭把电脑屏幕转过?来,光线把景沂兴奋地脸映得绿汪汪的。
股市上,沈氏股票已经?开始跌落。
“怎么才跌这么一点啊?”景沂失落。
“不少了。”厉问昭轻笑:“开盘不过?几个小时,沈氏市值已经?蒸发了几个亿了。”
景沂看不懂,但能?让沈殊柏亏钱他就高兴。
只要一想到沈殊柏现?在应该在家里挠墙,景沂就觉得无比快乐。
他是一个小心眼的管家。
讲究有仇必报,赶不了早,那他就从早到晚地报复。
总能?把沈殊柏从龙傲天的位置上弄下来,让厉家所有人平平安安的活着。
“你在想什么?”厉问昭问:“眼神里好像藏着坏水。”
才没有坏水,厉问昭才应该禁言。
他扭脸:“想好怎么送沈殊柏回老家了吗?”
厉问昭张了张嘴,见他眼神胸有成竹,转而道:“你有办法了?”
景沂抬起下巴:“初有轮廓。”
“愿闻其?详。”
“昨晚不是闹了一场鬼么?”景沂嘻嘻:“不如我们就让他闹得再大一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