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身穿婚纱的少女放弃作为人的身份,她口吐白沫鼻水乱流,在无人的楼道内仰头吼出压抑多时的淫嚎:“齁唔噢噢噢???!!!亲爱的肏死了?!亲爱的大鸡巴要操死人家的屄惹啊啊啊啊???!!!”亚叶已然变成贾维的肉棒淫宠,只是嘴上叫着“亲爱的”,实际上眼中看不到贾维的身影,全身上下只为了这根肏穿她灵魂的肉棒服务。
能见到亚叶这般放荡淫贱的状态,贾维再也无法忍耐。
他本就是三人组中射的次数最多的,加上亚叶的婚纱,让他只操了十几分钟就压不住精关即将爆发。
但这并不意味贾维性能力的衰弱,倒不如说才十几分钟就能把亚叶干成像是轮奸一天一夜的状态,贾维的性爱能力比之前更厉害了。
“唔哦哦!要射了骚货!全都给我接住,一滴也不许漏!”
“噫啊啊啊???!!!不可能!做不到的额噢噢噢??!亲爱的精液太多了!子宫吃不下,绝对吃不下的唔——射、射进来惹齁哦哦哦哦???!!!”
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的二人没有察觉到,一旁的大门有传来敲打的声音,要不是布洛卡顶住了防火门,闻声而来的路人恐怕要把楼梯口挤满了。
“咕咚咕咚咕咚!”射精的下一秒,亚叶被贾维抓住头发强行扭过头来,用侵略性极强的舌吻夺走她的声音。
此刻他们上下相连,浓密的爱意已经堆满了双方的大脑。
精液不住涌入,子宫被灌到鼓起的感受让亚叶恍惚间认为自己已怀孕十月,现在正被贾维抱在怀里拼命疼爱呢。
终于,当这场发泄般的灌精终于结束,亚叶的肚子已经膨胀到会被人问是不是双胞胎的程度了。
但这次却没有一滴精液外溢,或许她的肉体主动执行了她主人的命令——精液一滴也不许漏。
射完最后一股精液,贾维也放过了亚叶的香唇,离开之时他们口中的丝线是如此显眼。
明明是有些不洁的唾液丝线,跟亚叶身上凌乱变形的婚纱相比还是更加纯洁。
“呼,呼,抱歉,辛苦你们了。”虽然亚叶已经被射到失神,但贾维已经恢复了理智,他看到正在堵门的布洛卡,明白自己刚刚的放纵让众人陷入了危险境地。
“说什么呢贾维,这种小事不用道谢。不过我们要准备跑了,刚刚那群人去找保安,说是要把我们抓起来呢。”听到这话,三人露出戏谑的微笑。
他们都能从叙拉古的黑帮手里逃掉,区区保安不在话下。
门外的人群实在推不动这个防火门,他们就在那里等着保安过来。
等到一脸不情愿的保安姗姗来迟,推开楼梯口的门时,他们发现不仅空无一人,刚刚在一门之外疯狂做爱的家伙甚至没留下什么痕迹。
“唉,算了吧,你们非要管他们干什么呢?”
“哈?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女的声音有多夸张!老子这辈子没听过那么骚的声音,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骚货!”保安厌烦的看着这群粗鄙的混混,他们一直被商场管理部门视为眼中钉,因为他们每次来什么都不买不说,除了蹭吃蹭喝就是骚扰其他女客人,但因为行为一直不算特别严重,被骚扰的客人也没有追究,导致他们一直嚣张到现在。
保安摆摆手:“这种事情不在我负责的范围内,你们随意吧。”应该是没想到一个保安居然态度如此嚣张,这些混混把找不到人的怒气撒在了保安身上。
结果这可正中保安的心意,他以受到袭击为由当场把这群人抓回保安部领赏。
至于他们口中在楼梯口做爱的人,只要没有客人从正规通道进行投诉,他们完全不用管。
等到外面的风波平息,贾维四人才偷偷从藏在楼梯间的卫生间出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卫生间,但的确是帮大忙了。
“嘿嘿,爽吗亚叶?”在跑路和躲避期间一直用肉棒插着亚叶的贾维掀开女友湿漉漉的刘海,兴奋的问道。
“爽,确实太刺激了,感觉其他人都满足不了我了?~”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亚叶抚摸着自己硬邦邦圆滚滚的肚皮,眼神已经完全是人妻的模样了。
贾维嘿嘿一笑:“那就好,我先把你放下来,再去那个服装店里给你挑件别的衣服!”说着,贾维又带亚叶回到卫生间,里面传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呻吟。
等他们出来,贾维已经穿好衣服,亚叶的肚子也小了下去,婚纱竟然恢复到跟平常差不多的状态了。
虽然衣服恢复了,但亚叶还一个两股战战的状态。
贾维把亚叶交给布洛卡和奥斯塔后,边一溜烟的消失去找新衣服了。
等到贾维跑的没了人影,奥斯塔和布洛卡一前一后围住站不稳的亚叶,奥斯塔凑上前,在亚叶耳边轻语道:“虽然很对不起亚叶姐,但接下来你就不能像刚刚那样叫了,毕竟如果真的被人举报就麻烦了。”明明是普通的建议,但在亚叶听来缺失恶魔般的宣告——接下来我们会玩命干你,记得别发出声音。
安静的楼道与外面热闹华贵的商场宛如两个世界,但也正因如此,在这里出现一些非日常的情况也无人在意。
“喂,怎么不动了,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到楼顶啊!”
“呜呜?,咕唔……”整洁的楼道内突然出现一个怪异的生物,只见它前后各有一具健壮人体,中间夹着一只似狗一样的生物,在楼梯上缓慢移动着。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张让人血脉喷张的春宫图。
奥斯塔站在亚叶身后,手掌掐住她被撞击到红肿的肥臀,以一秒一插的恒定频率操干那有些松垮的小穴。
刻意调整了挺动的角度,雄性的阴茎从斜下方突进,带着刚刚被爆灌导致有些软散的肉袋往上方猛冲。
男人的胯部也在这个角度下跟亚叶圆滑桃尻与骚弹腿根零距离相贴,发出低闷厚重的撞肉声。
洁白的婚裙拖在地上,新婚的少女此刻像只母狗手掌撑地,双脚一只只着湿透白丝,湿滑的踩在地上难以提供带动整个人爬行的动力,另一只则套着高跟,却因为没时间整理,每次踩地那白里透粉的可人足跟都会脱出,吓到亚叶总觉得自己就要向前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