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飞的淫水在疯狂的活塞中与泳池混合,或许被宴自己呛下都无从知晓。
架在肩膀上的双腿开始拼命挣扎,“啪嗒啪嗒”的拍打在布洛卡身上,夹住阴茎的屄肉像是啃咬般收缩,未被束缚的小臂死死掐住男人强壮的臂膀,却无法将其撼动分毫。
直到肩上的抵抗变成绝望的抽搐,胯下的淫物渐渐失去活力,布洛卡才出手,把已经翻起白眼表情狰狞的宴从水里拉出。
“噗哈!咳咳咳!咳呕——咳咳!”重新获得空气,宴重重咳了几声,吐出喝下的池水,胯部积攒的液体“哗啦啦”落回泳池,无法分辨这到底是高潮的骚汁还是其他东西。
这只屄兽的淫贱已达巅峰,咳嗽引起的肌肉收缩让小穴无规律的收缩了几次,甚至让腹部浮现了明显的肉棒曲线,她也因此又高潮了一波,好不容易吸入的空气又因此被迫排出。
“咳咳,不行了,不要唔咕——呜呜!”宴刚刚睁开双眼,还未看清布洛卡此刻的表情,就伴随着一阵坠落感再度落回水下。
更激烈、更凶暴的交媾降临在即将崩碎的宴身上,她本应在布洛卡的怒奸下来场盛大的潮吹,然后发出娇媚的呻吟紧紧搂住男人强壮的身体,在自己欲拒还迎的喊叫中被男根毫不留情的干翻。
可现在她正沉入水中,一旦潮吹,失控的肉体必然吸入大量池水,如果布洛卡没有及时拉她上岸,宴必然殒命。
所以宴拼了命的忍,无论她多恐惧,巨根的激烈抽插都带给她无法消化的极致快感。
她只能更加猛烈的高潮,更快的高潮,希望借此来缓解性爱的积压。
宴的表情已经失控,恐惧、绝爽、崩溃、痴淫,全部挤在她脸上,变成一张难以描述却下流至极的雌畜颜。
肉棒的形状越来越清晰,黑暗的视野中,只剩下这根在她肥沃的肉田里耕耘的硕大雄柱。
已经不能继续忍耐了,宴蜷缩起双腿,疯狂的踢踹布洛卡的脸部和身躯。
如果是平时的宴,这几下的威力足以把布洛卡踢的连连后退,现在却像撒娇少女的粉拳,除了诱惑以外别无它用。
“哗啦啦”再度被拉起,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她脚底踩着布洛卡的胸口尽全力想要踢开他,让自己逃离这场超过她承受能力的性宴。
“不要!不做了!我不做了!不要!救命噗咕噜咕噜!”第三次被压会水底,宴因为大叫根本没来得及吸气。
落水的瞬间,窒息就唤起她本能的恐惧,眼泪不住的从眼角流出,可惜全部融在水里。
宴绝望了,但又有些欣喜,因为男人的肉棒仍在毫不停歇的在自己穴里抽插,这份快乐将会一直持续,直到她死去,再也无法接收新的感受为止。
突然,宴发现这次有些不同,自己踩在男人胸口的双足不知何时变成了跪姿,抓住上臂的大手换成了更有力的臂弯。
宴此刻正跪在布洛卡身前,被他强壮的手臂环绕,完全折叠成鸡巴套子形状的她被布洛卡紧紧抱住,成为一个真正的飞机杯。
身体上下抛动,下跪的体位让全部的冲击集中在一个区域,那个养育生命,神圣又温暖的地方,此刻完全变成了雄性用来发泄和侵犯的役壶。
宴已经不行了,思考几乎停止,她想在临死前最后潮吹一回,却因为本能死死卡在那条界限之外。
或许这就是宴这只雌畜最后的遗憾了。
(深吻)“……?!”甘甜的氧气随着密合的舌吻被输入体内,宴在水中睁开了双眼,她看到布洛卡冷漠却温和的眼神,仿佛之前的残暴都是演戏。
宴一下子放松下来,那条绷紧的线也随之而断。
潮吹,激烈到要把体内水分全部排出的极致高潮,宴的心脏都为之停跳了一瞬,全身每一寸肌肉和神经都在颤抖,欢欣雀跃的呼喊宴的新生。
她瞳孔翻白,在男人的怀抱里,在越来越浑浊的池水中,被硕大的阳具一遍遍打桩,一遍遍冲击小穴的最深处,然后被一遍遍注满、注满、注满……
大到变成杀器的肉棒破开肉壁推挤腹腔,粗大的茎身套着一层层雌肉撞入宴肥满的乳沟中,像是要用她的硕果给肉棒乳交一般。
激射的浓精在隆起的腹肉上冲出避孕套似的鼓起,子宫充气似的膨胀,从山丘变成高峰,最后挤开她的双腿,变成了一个完美的精液肚。
当布洛卡屌上挂着潮喷了数分钟仍未停息,正自动抖落自己身上的水珠的宴走出泳池,亚叶也刚刚被贾维和奥斯塔灌成两头开的精液喷泉。
他们看到变成储精罐的宴仍有意识,于是把拉着亚叶的手带着她往布洛卡这边走。
布洛卡拍了拍宴硬邦邦的肚皮,轻声问了一句:“刚刚的怎么样?”宴哆嗦了一下子,又排出一股压抑过久的淫水。
“爽的……要死掉惹???~”
当晚,酒店顶层的春音响了整夜,到了太阳初升都没有停止,成百上千的路人听到了在城市最豪华酒店上方传来的繁杂的撞肉声,和两位雌兽要死要活的淫叫。
就当众人以为大白天应该结束的时候,在经历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沉寂,楼顶又传来了隐约的“不要”
“让我休息”
“你们怎么还不累啊”之类的雌性求饶声。
结果当天这家酒店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不知多少人记录了这一场持续了近二十四小时的淫趴,直到最后酒店工作人员出手赶人,加上过长时间只听声音的性爱让他们腻了,这场混乱才终于平息。
事后酒店的工作人员表示,外面的躺椅全军覆没,全部被连续的重压压断了腿,甚至还有一个从中间断成两截的。
泳池有些发白,像是被水稀释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