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语调明显上扬。
“跟宋姨多买点喜欢的衣服，我们家不差钱。”
话是这么说，但江牧到底还是节俭惯了。
买衣服还总是习惯看吊牌上的价格。
“个十百千万……唔……好贵呀……”
宋姨带他来的这个商场，好像不太适合他这种钱钱不是很多小笨蛋。
“都没有喜欢的吗？”
见他挑了这么久都没有决定下来一件，宋姨忍不住开口问。
江牧讪讪地把衣服挂回原来的位置上。
之后拉着宋姨挪动到店员看不到的角落。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宋姨不解：“是衣服款式不好看，还是材质不喜欢？”
“牧牧的衣服，在市场买的，五十块就能，买一套卫衣……”他扭头，小心翼翼地观察店员的方向，像是怕被听到，“牧牧还会，讲价哦！衣服就，更便宜了！”
江牧笨归笨，但这么多年在底层摸爬滚打，也还是摸索出来一些生活技巧了。
他说话卡顿，跟结巴似的。
总容易被人坑。
但他知道一条准则，出去买东西不需要太客气。
如果不满意这一家的价格，直接换下一家就行了。
反正多的是地方可以买。
而往往这时候店家就会主动让步。
小笨蛋把这些说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骄傲。
宋姨被他可爱的模样逗笑。
但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牧牧是觉得衣服太贵消费不起，对吗？”
“嗯！”
“少爷说了，这相当于员工福利，随便买，他买单。”
江牧这时候还是有点脑子的：“可是，牧牧的工资，都没有衣服高！”
在他的认知里，薪酬福利就是从工资的标准上匀出来的。
再多也不可能比工资多。
宋姨：“额……其实……”
“宋姨对牧牧好，所以想，用自己的工资，偷偷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