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把她提起来,然后粗暴地揉搓她的屁股,又用舌又用牙的在她腿上吃着。
她难耐地摇了摇,可是仍是不敢作声。
“那么老李是吓了一跳罗?”后一人问。
“当然啦,自己同事的老婆突然向他又亲又抱,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老李把她推开,道:“何太太……你……你干吗?”她向老李抛个媚眼,道:“怎么啦?哥哥不想要吗?我可不依啊。”老李道:“你……你快点穿回衣服……别……别在我面前脱……”她说道:“那哥哥帮我脱。”老李道:“我……我不行的……””
我一边吃着何太太的屁股,一边咬着牙轻声骂道:“没鸟用的男人、只有阴道的女人。一个废柴,一个湿柴,真是绝配!”
“老李说自己不行,可是当时我和她也仍未知道他“真的不行”。我只是以为他顾存道义不想搞朋友老婆罢了。她也是这么以为。“好哥哥,你不用怕,我老公不会知道的。他是个老糊涂。”老李道:“老何平时也对我很好,我不想负他。”她说道:“你真是夹缠不清哦!你看看我的奶子?看看我的小穴?难道你不想禽我吗?你是不是男人呀?”突然,老李呆呆地摇头,一字一字的道:“我真的不是男人。””
我、何太太、先一人或后一人也没有作声。
我停止了向何太太进攻,她则是咬着唇静止着,一脸心虚。
我霍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的笑着看她,可是眼中充满冷意。
“老李说……说自己不是男人?”后一人彷似听不明白,于是这样傻傻的问起来。
先一人叹了一声,语调有点感慨。“日军刚侵华时,我们受的折磨也不少吧?可是老李更惨。他的那话儿被一名军官割了下来。”
“怎么回事?”后一人失声叫道。
“详细情形我当然是不清楚的,只是当时从窗口外听到他这样对老何的老婆说。他是希望说出来会令她打消跟他偷情的念头。可是你不发觉老李好像从没长过胡子吗?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像女人似地尖尖的,因为他是个连卵蛋都被割掉的男人呀。如果是清朝时他还可以入宫当太监,可是在这年代没卵蛋的男人真是比死还要惨。”
“可是……他不是有个老婆吗?听说是战后才娶的。而且,他也有个十多岁的儿子呀,现在就在外面吃饭。”
“这个我倒想问问他呢,但这种事当然不可能问出口的。其实我想事情也十分清楚吧。他的老婆和儿子有哪一方面似他?一个是仙子般的大美人,一个是俊美少年,看来他们跟老李实际上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这可真是大新闻……没鸟儿的男人能娶个天降仙子……哈,不是我老说你,但真的难以置信呢。”
“你不信的话下次操老何的老婆时便可以问问她。你多问两句,她也一定会对你说的。这种女人会有甚么密嘴巴?”先一人冷淡地说。
“好啦好啦……咦?这不是俊兄他们吗?”
这时多了几人的说话声渐渐走近,似乎又来了另一堆男人。
刚来的人跟他们两人寒暄。
一边说着“你们在这儿干吗?是不是偷看人家小便啊”之类的又慢慢走远了。
最终只剩下我和何太太两人在男厕里。
何太太惊慌地看着我可怕的表情,知道我现时的心情乱了到极处,却不知我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
我努力地把情绪平服下来,轻声问道:“那人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爹真的是……”
“我不知道……”
“你最好立即答我。”我说着一拳打在洗脸盆的玻璃镜上,血水和玻璃都溅了一地。“说吧,我不会为难你的。我只要听实话。”
“嗯……”何太太期期艾艾的道:“当时我不相信,他就当着我面脱掉裤子……真的是……他真的是没了那话儿。听刚才忠哥所说,他应该也在窗外看见的了。你可以问问他去……我没说谎。”
“真的是卵蛋也没有?完全割掉了?”我认证似的再问道。
“嗯。”何太太用力点头。
我不知怎的笑了一笑,慢慢的退后两步。
我爹是个死太监……
哈,他没鸟用的!
好,让我想清楚……
我出生时二次大战刚结束了,日军已经从香港撤走。
即是说他没可能是我亲生父亲。
那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