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韫山。”
薛韫山好看的眉眼舒展,一脸严肃地命令道:“亲我,拿出你的诚意。”
祝荷踮脚吻薛韫山的唇。
薛韫山反客为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急着像大人讨要安慰的糖吃。
他吻得特别凶,所有情绪皆化在这个激烈狂热的吻里。
缠绵暴烈的亲吻持续。
薛韫山铆足了劲儿一遍又一遍地吻她,第一次显露出蛮横霸道,发狠地撬开祝荷的齿关,与之唇齿相依,舌尖相互勾缠,攫夺祝荷的气息。
两人交吻间嘴唇艳红湿润,饱满靡丽,有细细银丝牵扯出现。
而薛韫山被愤恨烧出千疮百孔的心脏一点点痊愈,逐渐恢复到正常的跳动。
暴风雨过后迎来一场缠绵的细雨,待细雨停歇,天地宁静清新。
气力耗尽,薛韫山满面欲。色与沉迷,不甘心地吸吮一下祝荷的唇瓣,接着一边嫌弃一边娇羞地把整个身体靠着祝荷。
吻了多长时间?
薛韫山心里数了数,没算出来,总是是很久。
薛韫山身体发热发软。
激烈的交吻让主动进攻的薛韫山有些受不住,他眼睛氤氲,透出一股子任人欺负的脆弱感。
想起今夜的事,还是伤心,薛韫山把头埋在祝荷颈窝处,眼泪不听话地滚下来,浸染她那一块细腻的皮肤。
祝荷感受到他滚烫的泪水。
她开口:“不介意我是骗子了?”
“谁说不介意,我恨你,讨厌你,嫌弃你的长相,没见过你这么难看的女人。”
祝荷:“那真是抱歉,天生的。”
他捶打祝荷一下,细细哭着说:“茶莺莺,我告诉你下不为例,我再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与你和好,茶莺莺,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也决计不会再原谅你一次,所以你要永远喜欢他,不可以始乱终弃。”
“还有”他哽咽,“不许随随便说一刀两断的话,我不爱听,你若是再说了,届时休要怪我用针线把你嘴巴缝合起来。”
祝荷低头看着怀里的薛韫山,轻轻笑了笑。
薛韫山又说了一些话,而后想到自己一直没问祝荷喜不喜欢他。
“茶莺莺,你喜欢我吗?”
“我不想听我不爱听的话。”他仰头,眼睛红红的,像缀着一簇簇桃花,漂亮艳丽,霞色脸颊印着泪痕,唇色绯红潮湿,端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祝荷眼神真挚,温柔抚摸他的眼角,勾去一滴泪,不紧不慢道:“倘若我不喜欢你,我不会拉你上榻。”
薛韫山垂目,什么难过愤恨全然消失,只剩下高兴。
他在祝荷怀里乱拱,许久瓮声瓮气说:“我跟你亲了嘴,还吃了你的口涎,你、你脸上的疹子不会传染给我吧?我才不要像你一样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