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从小父母因为战地政务,赚的钱全拿到台湾购买房地产,八二三炮战与古宁头战役,让金门人对台湾有一种可远离战争干扰的乐土之感。
赚取驻军的钱,然后拼命在台湾置产,父母这番作为,让金凤与她兄弟们名下拥有大量地产与现金,她对于金钱根本看不在眼里,当年与那人发生关系怀孕后,她们就是用大量的地产当嫁妆,想引诱对方屈服,偏偏社会经济快速成长,普遍人已经不再为这所诱惑。
加上对方家庭,原本就是三重当地的富豪,投资股票收获颇丰,当时俨然是北部喊水会冻结的一方,富豪一直有门当户对的观念,他们根本认为金凤是想来贪图家族财产,这一次对她真的有着非常大的打击,她认为金钱不是万能后,在那傻傻的表情下,内心都一直思考计划着。
不管任何事情,只要老娘想要,千方百计也要让它入袋。
这一点,她周遭的同事、朋友都没感觉到,仁宾也只是感到一丁点皮毛,她笼络三位美人儿的手段因人而异,让人根本摸不着头绪,别人也只以为金凤是想让自己财富增加而已。
草莓会怀疑到那方面,仁宾不敢多问,怕让草莓她确定这想事实。到底是那个环节处问题?仁宾想不出来,多想只会让自己白头发多几根出来。
月娟很欣赏金凤拥有如此多财富,还在一家超市中当收银员。
对于金凤这种表现,不单单她连后续回来的虹媚都很佩服。
虹媚还说,依照她的财产可以当一个很有钱的闲人,但是她们不晓得,这只是她听从仁宾指示的障眼法,她也想闲闲没事干,去窝在家里或跑到仁宾家串门子。
这样她就可以每天看到仁宾,最起码的在一起着。
月娟每天都会过去找金凤串门子,这让金凤很烦恼,没有机会与仁宾偷情。
不过仁宾可是不得闲,终于送走草莓这个阻碍,镇日想着鬼主意,如何去抚慰月娟那照顾小孩劳累又空虚的娇躯。
月娟的回来,会管管文贵那放荡的生活,可能是与仁宾念书时,让他受伤那一回,在医院里被月娟骂一次给吓到。
与演艺人员们的牌局依旧,但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带着小明星回来睡。
但是在外边,还是偷偷的继续干着这游戏。
扬董早已经闲不住拓展了卫星频道公司,因为月娟的回来,他特地下来中部一趟,与地区有限业者谈判权利金问题,顺便与她报告公司的营运状况。
美人儿根本不想去分他公司的好处,他来月娟还想将公司股票还给他。
金凤家俨然已经成为一间招待所,月娟请了一个欧巴桑帮忙打扫与煮饭,分摊金凤的工作,澳洲家中,一口气请了三位大陆移民黑户,在服侍着。
返台后的月娟,当然不再自己动手,每天吃金凤准备的也会不好意思,只好花钱请一位来帮忙。
这帮佣的薪水,到后来也是金凤抢去付。
扬董来,当然是在自己的招待所请客,菜色是请外边餐厅煮妥送过来,帮佣只炒个青菜热个汤而已。
来打牌的演艺人员,没人不认识扬董,全都停下来过来问候他,扬董还是和蔼可亲的,要她们回去继续打牌。
仁宾一伙与扬董的关系,她们现在才知道,一些积欠金凤许久的,马上开出支票还清。
这一顿,仁宾与月娟还没跟扬董敬到酒,他就已经快醉。
被关的这段时间,连酒量也被关掉,最后,扬董是在与他有合约关系的演艺人员搀扶下,由司机送回饭店睡觉。
这晚,一票喝醉酒的人要去下一摊,无人继续打牌,让帮佣整理,金凤要上夜班,先去补睡一会,仁宾牵着月娟的手,准备回去做爱做的事。
“宾啊!你这样每天要,姐那里会受不了!”月娟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吹干头发时,对着正自己抚弄着肉棍儿的仁宾说道。
“一天一回,今天还没有啊!”仁宾笑着说道。
月娟吹干头发后,来到床上,亲了一下仁宾。“姐在澳洲这段时间,手指与脚指头常会发麻,回来后就消失了,是不是气候的关系?”
“不是啦!是你压淤太久没抒解,才会这样子的。”仁宾掰着说道。“来!我来帮你抒解一下!”说完,仁宾抓起月娟的手,吸吮起来。
“你呦!就是这样子让姐无法自拔,还帮你生下一个跟你一样的捣蛋鬼!”
月娟边说道,边用玉指点着仁宾的额头。
月娟不满足手指被吸吮的感觉,抬起玉足在仁宾面前晃动,了解她的心意,仁宾转而去舔舐那漂亮的脚指尖,灵活的舌头在月娟指缝中穿梭,月娟另一脚则去逗弄仁宾的肉棍儿,关系如此浓密且不会有冷淡,是要靠双方的开发与努力。
加上轮流的返台,别离后的重逢,思念之情一次补足,让仁宾与三位美人儿更加甜蜜。
仁宾一边舔舐着月娟的玉足,一边欣赏着塑身后月娟那小蛮腰,以及那如手球般大的乳房。
体质关系,月娟的乳晕像茶杯口一般大,还是粉红色泽,在兴奋后,会缩皱形成黑团而已。
没也脯喂母乳的她,乳头还是小小一颗,没有肿大变型。
勤快的保养,月娟已经没有仁宾刚认识时的那股风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