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不用动作,只要用眼神让仁宾进出时,左冲又突的进出着。
需要耻骨的刺激时,头往后一仰,让下身伸起,两腿更开张着。
仁宾就会用力的撞击,不想让过渡刺激的肉棍儿喷发,她又会两脚盘住仁宾的腰,阻止他继续动作。
这个默契是要双方配合才养成的出来。
草草结束的性爱,让两人都会有一种失落感。
有时,让仁宾喝下两杯烈酒,会让肉棍儿更加持久。
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尽量让仁宾做长一点时间,不要一晚连续三、四次的性交,怕损及她的身体。
她们这种想法,只会让仁宾更有活力去外面乱搞。
程程这时才想起,做爱前没让仁宾喝酒,伸手探到床头柜摆着的一瓶XO,拉开软木塞,直接往嘴巴一倒。
示意要仁宾过来渡过口中的酒,他故意的让程程吞下口中的酒,这一来程程马上涨红着脸,一手轮起粉拳搥打仁宾。
第二口,仁宾自她的口中渡过着甘液,满足的他又要再一口。
最后程程自己再喝上一口后,塞回软木塞将酒瓶往床头一摆。
继续的让仁宾进出着,仁宾将舌头深入口中搅和,程程也回应的将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酒精让两人血液加速循环,两人都互相觉得对方的性器官,火热的利害。
酒精就像春药一般,催动着体内的欲火高涨,程程松开紧锢着仁宾的脚,让仁宾为所欲为的出入着,自己则享受着这美妙的感受。
“老……公……!我……我……我……爱死……你……了……!”
程程在仁宾激烈的进出中,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几个字眼,搭配着仁宾的喘气及肉与肉的撞击声。
房间里回荡着肉欲的交响曲。
两人心灵上的契合,让这场性爱过程高潮跌起,一波波的高峰,已经让程程的嘴巴,像离水的鱼儿,辛苦的吃进空气到肺部。
房间里除了冷气声,就只剩下肉的撞击所产生的声响。
现在是仁宾在追求自己的快感,程程已经泄身七、八回,她也无力再继续下去,仁宾这快速的进出,让程程产生性爱的晕眩,她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
张大的眼睛也看不到爱侣仁宾,下体的刺激依旧。
终于,仁宾停止动作,让肉棍儿深深的在程程体内悸动,这三秒钟的快感,两人感觉好长好长,仁宾趴在程程身上休息,悠然转醒后的程程抱着仁宾的头,抚摸着他的头发,从认识以来那一直维持着的短发。
高品质的性爱,让仁宾转身后就睡去,程程休息过后,还必须到浴室清理一塌糊涂的下身,这一夜两人睡的非常舒服、安稳。
隔天下午,就接到高雄打来的电话,来索取赌债的电话。程程气得拉起仁宾赶下高雄,租了一台诊所救护车,将已似植物人的老爸接回台中。
“我跟你讲,你就剩下这间房子,我们断绝母女关系!”程程对着母亲说出这话后,坐上救护车扬长而去。
昨天程程她母亲,拿到仁宾给她的钱后,跑到桩脚处想还清欠款,但是受不了诱惑,又将钱全部压下去签赌,想要将输掉的钱赢回来,结果,当然是赔的精光,欠的赌债还是没还掉,才造成组头打电话到台中要债。
程程接回父亲后,每天下午固定要去安养院看他,因为父亲从小就最疼她,程程她兄弟因案正在坐牢,母亲又嗜赌如命,现在她要付起照顾父亲的任务。
所以她告诉两位美人儿,这回事后,又多待了两个多月,直到父亲器官衰竭去世为止。
这段期间,固定出门去照顾父亲,让仁宾与金凤有了时间幽会。
不再匆匆草草了事,程程开车出门后,仁宾就到对面金凤家,睡觉着的金凤都会被仁宾挑逗醒来,然后两人如旷男怨女般,疯狂的做着爱做的事。
程程父亲的丧事办的简单隆重,火化完毕,安置在灵骨塔中。
这时程程如放下心中一块大石,饱受病痛的父亲终于过去了,现在的她反而想念起那双儿女,等不及月娟回台接手,三天后就跑回澳洲。
“对不起!亲爱的!我要守孝,我怕看到你会受不了,所以先回澳洲!”程程在机场对仁宾说道,然后献上深深的一个吻后,转身进入海关。
程程一走让金凤不再装模作样,硬是要仁宾白天陪她睡觉,补足这半年来程程在家,所无法满足的空虚。
金凤这种笼络美人儿的手段,让仁宾觉得这女人不好搞定,就算将来想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可能是很困难。
可能无法像小琳、容容、辰慧这样好搞定。
仁宾这考虑,正好如那王八蛋算命仙所言,金凤将成为他第四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