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去世的那一年的7月,台湾政府的第三阶段修宪,确立了总统、副总统由中华民国自由地区全体人民直接选举产生后,台湾人民将用选票在今年直接选出了中华民国第九任的正、副总统。
在国、民两党的合作下,隔年九七宪改被认为系以仿效法国的双首长制做为当时的修宪蓝本。
而在2000年的第六次修宪中,由于国大虚级化,立法院的职权随之扩增,不但新增了司法、考试、监察三院的人事同意权,还可补选副总统、听取总统国情报告、提出对正副总统罢免案与弹劾案、以及提出修宪案和领土变更案。
总统与立法院之间,也因此产生了更直接的互动关系。
自从总统由人民直选产生后,对于我国宪政体制的运作的确已经造成非常深远的影响,也开启往后乱象大门,这是尔后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全台陷入第一次总统直选选战热潮后,老李正等候五月二十日的就职典礼。
老李以五十五%得票当选第一个民选总统,但是几个月后,治安大坏、秩序荡然、经济萧条,特别是他极力背书的爱将纷纷因案下台、送命,选风、政风、社风之坏,市井升斗小民人人刻骨铭心的感受着,社会道德的沦丧。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大选时期老李的竞选支票乱开,月娟在仁宾不信任老李主张的建议下,慢慢出清名下房地产。
金凤也学着她,将自己在台北的地产卖出,然后将钱交给月娟去投资。
仁宾自从那天去跟焉华老板“打麻将”后,现在平均每礼拜要去打一次通宵麻将。
那天聚餐后,隔天焉华就电话给他。
当天下午,焉华就离开公司返家等候仁宾,仁宾只好打电话回家,像月娟骗说,要同焉华老板打麻将,可能会很晚才回家。
一般麻将一打,几乎是一夜的事情,月娟不疑有它的先预祝仁宾手气佳。
“啪!”仁宾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声响起,他被那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
仁宾差点掉头就走,念头正起,焉华已经捧着他的脸,在那被刮一耳光的脸颊上亲吻着。
“我、我……好气!”焉华再吻的仁宾满脸口水后,说道,“我好气自己,为何会迷恋上你?”
“昨晚坐你旁边那叫月娟的,是你第几的?”焉华问道,然后又不让仁宾辩解,“你的家世我已经调查过,我知道你有三个老婆。”
“我们家没有排大小!”仁宾为了那耳光冷冷的回道。
“奇怪?我为何会迷恋你这种男人?”焉华自己走回客厅沙发上坐下,“你为什么会让我迷上?”焉华一直说的为什么?
仁宾不理会她,自己到那改装的阳台上,看着机场上,一架SAAB四十人坐小飞机,正准备起飞。
“照旧吗?”焉华笑着对仁宾举起咖啡壶,准备煮它。
“你已经知道我的家庭状况,为什么还要找我来?”仁宾问她。
“我……我……我就是想见你!”焉华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找你?我也很恨我自己啊!”这女人居然开始流泪。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孤独一人,两年多来也没一通问候电话,大年夜!我还守着电话,想说你会打来跟我拜年。连续两年,过年我都守在家里,等候你的电话。直到今年过年后,才开始去寻找探听你的消息,你知道吗?我还去过你家找你,那守卫告诉我你已经出国。”
焉华呜咽的说着。
“我试过不要去想你,但是不争气的脑袋,还是一直幻想着你,你的声音一直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回荡着,我连我前夫的长相都已经忘记,但是你……你为什么不离开我脑海?”
焉华说完,直接趴在仁宾身上嚎啕大哭。
对于哭泣的女人,仁宾还是老招数,紧紧搂抱住她,让她哭到累、哭到没声音为止。咖啡壶已经出现烧焦味,两人还是不动,任那壶去烧。
“一天!我求求你一礼拜陪我一天!不!如果不行那一个月一天好不好?”
焉华那哭到沙哑的声音说道,她这样子,让仁宾感觉好像以前,月娟再求那个负心汉的模样。
“我与那负心汉好像成为同路人?”仁宾心中暗道。
“求求你!就一个月给我一天好不好?”焉华继续的求道。
“只要我人在台湾,而且有空,就过来陪你好吗?我不敢答应你哪一天!”
仁宾被她那模样软化,只好如此说道。
焉华赶紧跑进房间,取出三支钥匙,“这我老早就帮你打好的钥匙,请你有空随时过来,好吗?”
仁宾接下钥匙,挂在自己身上已经一大串的钥匙圈中。焉华这时才满意的破涕而笑,咖啡壶的烧焦味越来越浓,焉华赶紧将那酒精灯火吹熄。
“焉华我有一个条件!”仁宾说道。
“你说我一定会遵照!”焉华赶紧转身面对仁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