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他们人数众多。
我浑身衣服被鲜血浸湿。
头发上也满是劣质化工产品的味道。
记忆里，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狼狈。
但我却没生气。
反而扬起脸想让他们拍的更清楚些。
只有这样，才会有人认出我。
警察想将我带走，也遭到了我的拼命抵抗。
直到我在医院的照片被人传上网络。
闹的沸沸扬扬。
才跟着他们回到警局里。
果然，他们没让我失望。
我的脸前脚刚曝光。
后脚就有人认出了我。
“这不是周青吗？最近火爆全网的案件凶手是她？她疯了吧？”
“我就是她同学，她爸妈几乎每周都要来学校里给她送饭啊，当时我还羡慕的不行，怎么转头就杀人了？”
“我怎么看着她眼熟啊？想起来了！八年前破产的沈氏集团，就是她家的产业！当时她爸妈还拖欠工资跑路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周家真是倒霉，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害的两口子把命都搭上了！”
警察将网暴的评论区摆在我面前。
一边擦拭着自己身上油漆的痕迹，一边怒声质问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疯了是吧？”
“我们被你连累成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看看你都被骂成什么样了！你还不招？”
“再不自首，你就别想着减刑了！”
我轻笑两声，双手一摊，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