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见到凌等闲安然无恙之后自然是不再动手了,但是红却难以停下自己的动作。就仿佛是铭刻的本能,她想要撕咬紫。虽然最后还是由精英干员们安抚了下来,但这过程中凌等闲差点被当成同党,擦过他脸颊的利刃告诉他自己不是红的对手。“我送红去凯尔希医生那里去,白鸽,你和storye先带……这位‘访客’去访客室,可以吗?”ace很自然地扭头询问他的意见。“啊……凯主任说我接到她之后去找她来着。”“也没说有多急,不是吗?”背着弓箭的萨卡兹男性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很温和,也没有特别在意“访客”的事。凌等闲也算和他认识,昨晚酒会上他头晕的时候ace是有介绍过的。印象比较深,因为一次性记了不少单词。“呃……这么说也确实。”“但是,ace,访客室还有其他客人吧——啊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想必这位小姐你也不想抛头露面吧?”“我没关系的。”紫没什么意见,她又不是真的来访。“那去我寝室吧?我寝室还算大——啊可能得去访客室借几把椅子。”凌等闲想起来上次和风笛同床而坐的情况,及时补充。“既然都有计划了,那就做吧,我去拿椅子。”storye爽朗一笑,敲定了分工。“欸不是,那个,得来个人一起吧?”凌等闲有些错愕。“为什么?虽然白班结束了但我们中还有人要值班和去制造站和报告室忙的。”一个卡普里尼医师没好气道。“对啊,白鸽她不是你朋友吗?总不至于对你不利吧?”“不是……她的情况……怎么就放我一个人看着啊?”凌等闲很不解。听到这话,到场几个精英干员微微一愣,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看着凌等闲有些欲言又止。“当然没关系。”ace摸了摸依然死死盯着凌紫两人的红的脑袋,对凌等闲露出了那个他见过了很多次的无奈微笑。“嗯,凯尔希说过,你值得。”不至于把我的性格吃得那么死吧……要知道我遇见风笛之前的性格……可不算表里如一啊……但这些都是他找不到理由说的,也没办法说出来的,就只是那么一种感觉,就和罗德岛给他的感觉如出一辙,理论上来说,他应该感到不安,但却意外的心安。“行吧……别对外人太放松大意了呀。”闻言众人都不自觉地笑了,回过神来,又好像有些笑不出来。于是两人前往宿舍,紫思索良久,忍不住问道:“他们明明很信任你,可为什么你会……”说着,她指了指上方,一时间感到很矛盾。“啊那个啊……小惩大戒嘛,我理解的是入乡随俗,挂我上去的时候也和和气气的。”“……你干了什么?”“别这么问呀,又不是我……我又不是主犯,真正的正主还搁上边修电路呢。”“你没事就好。”紫了解了大概之后便不再多说什么,一时间疲态尽显。“你的玄狼呢?”“和你那只差不多,只是我这边是命令的,紫陪我征战了十七年,眼下有机会也该归还自由了,还不错,紫可能是第一匹回到荒野的巨狼之口的座狼。”“……坦白说,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你。”“没什么,就像你们炎国人的那说法,总有聚合离分,这是自古以来就难以成全的事。”紫摇摇头,眼里带着掩盖不住的寂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凌等闲喃喃道,却仿佛有谁贴在他耳边和他同时说着这话。“……”“今天的月亮,还不错。”“你的事,我会着手开始办的。”凌等闲郑重道,紫和他虽然有过过节,也曾刀剑相见,但这一路从乌萨斯走来,紫的诚意他不能推聋作哑,或者说他根本没办法推聋作哑。“不要因为我的变数改变你的规划,唯独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紫的眼神一凛,露出锋芒。“我当然有数,毕竟……你做得够有诚意了。”然后一个转角,两人和等候在凌等闲寝室门前似乎已经等候已久风笛四目相对,凌等闲是一愣,后者看到二人则是眼睛一亮:“小闲你去哪儿了,我想着晚上有时间来找你聊聊,结果你不在。”“抱歉,出门赴了个约。”凌等闲对于风笛等了很久的样子感到非常过意不去,“你给我发条信息……呃,好吧,你和通讯终端八字不合,拜托其他干员带个口信也好啊。”“口信……啊!对了!小闲,我觉得你最好找个机会去看看普罗旺斯,她上次替你带过口信之后好像生了病,一直都在休养。”凌等闲眼前立刻浮现起了那一抹如同紫色薰衣草的身影,关心道:“她生病了?”“嗯,看着很憔悴……说头很疼。”凌等闲再次一愣,随即哑口无言,上次分别之后都过了这么久了,而且他和普罗旺斯相处的时间很短暂,她不可能会产生那样的情感啊……,!看来,那个诅咒涵盖的条件,比我想的还要广。有时候他的心也许真的很大,这原本应该是一把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却被他屡屡遗忘。大抵是因为……受到那种难以抑制的痛苦的不是他。从林雨霞的情况和小屑的反应来看,这触发条件之一应该有“:()你好,明日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