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先生,我记得我们没怎么见过面吧?”凌等闲是知道这号人物的,林雨霞领他进下城区的时候嘱咐过他有哪些人比较特殊,其中就有眼前的龙。与种种令人忌惮的警告相比,老鲤和善温良的外表让人感到很不真实,而抱着几分玩笑的心理来说凌等闲还是比较担心他的终身大事。嗯,根据他脑海里当初出于八卦之魂的怂恿,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还是单身。看来月老红线不好牵的原因不一定是因为人傻了吧唧,聪明吧唧的人好像也有类似的烦恼。当然,这话他也只能想想,他既不想承认自己傻了吧唧也不觉得自己聪明吧唧。话说聪明和吧唧能凑到一起吗,感觉怪怪的……思绪终究还是要回到正事,眼下他已经脱离了队伍,拜托了煌和斯卡蒂配合德克萨斯代理他看好小队之后,他跟着老鲤坐车来到了新城区,与他离开之时相比,这里称得上是今非昔比。“确实没见过几面,但是凌警官做过的事,绝大多数龙门市民不知道,但我们都看在眼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老鲤领着他穿过仍在施工的地带,拐过长巷,停在一扇不起眼的公寓门前,掏出钥匙开门,领着他上楼:“不过,凌警官倒是和我的胞弟见过一面,这次收到你回龙门的消息,也是他托我和你谈谈的。”“谁啊?等下……好像有点印象,是不是那个挺疲惫的,看着年纪比你还大的龙?”凌等闲想起来了,当初是被一个举止奇怪的龙拦下来看手相,身形容貌确实与老鲤颇像。“呵呵,确实,他生性就是爱操劳的命……我也劝不住。”老鲤平淡地笑了笑,只是眼里尽是说不出的苦味。“凌警官……”“等一下,”凌等闲摇摇头,“虽然确实有近卫局挂名,但是我可担不上这三个字的重量……”老鲤笑了:“怎么担不起?你又没少为龙门做事,以近卫局这个‘挂名’的身份。”“别人也不知道啊。”“那难道你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才做这些事的吗?”老鲤反问道,凌等闲一愣,他当然不是为了扬名立万,他只是觉得,和原世的警察们比,他真的做的不够。“哈哈,凌警官啊,看来你确实是和我们这些市井小民是一路的,也没有什么野心。”到了楼层,老鲤把他请进了屋,摘下了帽子,“但是我们也该是要讲求权利的,利益的利,你做了事,受人尊重的权利。”“缉过毒、反过暴,为贫民窟拼上性命请命,或许很多人并不知道你是谁或许你想说有这样能力的人很多,但是,市民不知道是谁,但他们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而有能力的人很多却并不都是像你一样。”老鲤本想点亮室内灯,看了看窗外,拉开了窗帘:“这是曾被你护在身后的……新城区。”光不怎么耀眼,但照亮了看不清的地方,窗外,是一片欣欣向荣。盏茶功夫,话题终究还是要回到这次对话正题的。“玉碎盾,为什么鲤先生你的弟弟会觉得我会和这面没见过的盾牌有关系?”凌等闲捧着手里的茶,感受着温度,老鲤坐在了他对面的茶几后面,在一个并不会让人觉得疏远的距离下看了看他的表情,斟酌了一下词汇开口道:“凌警官,你见过的,当然,可能是我信息给的不多导致你误判了,玉碎盾曾作为文物在龙门展出过。”“我在龙门没参加过展会啊,连场地……场地倒是去过一次,但是……盾,我想起来了,确实好像是这么回事。”凌等闲听到关键词后迅速回想起来往事,盾牌、文物,他拿它打的还是紫……“看来凌警官想起来了,确实是龙门暴乱那次展出的古盾,”老鲤很自然地递出了一个文件袋,“虽然保存得很好,但它实际上是一件非常老的武器了,构造是远比不上现代武器的,但根据情报显示,你曾在和巨狼之口的战斗中使用了它,并且有异乎寻常的表现——当然,并不是冒犯说你的力量弱小,只是指它的表现实在有些令人在意。”“什么人会在意一件老古董的表现啊……就不能是我超常发挥吗?”凌等闲感觉这事充斥着违和的诡异,接过了文件袋。“正常的古物自然有正常的看管关注力度,而玉碎盾的管理机关却不是琳琅司。”老鲤摊了摊手,凌等闲打开文件袋,里面却是一枚小小的证章,精致的龙纹栩栩如生。“这是什么?”“访问证章,在炎国境内,你持有该证章可以申请进入某类特殊区域,不会被为难。”“……我拿这个干什么?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而且,这证章似乎还是刚铸造不久的。”老鲤捻了捻证章,“我刚拿到文件袋的时候,它还是烫的。”凌等闲一脸迷茫,这玩意到底有用没,或者说大炎官方到底认可不?“算了,鲤先生您能帮我退还吗?玉碎盾的异象是我偶然触发的,今后大概也不会再有交集,毕竟什么也不说就塞东西给我我也很……为难。”凌等闲把证章放回了文件袋,决定不瞎掺和。,!这事藏头露尾的,多半和炎国秘辛有关,他现在还在任务中,知难而退。“这事我也怪为难的……魏总督过问过这事,说一定要把这东西交到你手里。”老鲤也很无奈。“那没事了,明天我去找他当面问就行了。”凌等闲收好证章,跑腿的不为难跑腿的,正好他还要去问问那位当初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是怎么回事。“那这事应该就差不多了吧,鲤先生,我就先走了。”凌等闲起身告辞。“本想留凌警官吃顿饭的,炒两个家常菜,但凌警官那边一大帮子人估计也要照看,就不虚留凌警官了,我也请不起那么多人,莫怪莫怪。”老鲤起身送他至玄关。“理解,不过鲤先生,下次见面还是称呼我的代号吧,在近卫局的时候才是警官。”“没问题,是我考虑不周。”老鲤笑眯眯道,凌等闲开门,门外却站着一个菲林先民女孩,看着并不熟悉的面孔有些不知所措。“鲤叔?”“槐琥?也是该回来的时候了。”老鲤微讶,随即介绍道:“这是白鸽警官,有阵子没在龙门了,我找他有事。”“白鸽警官,这是我侄女,槐琥,还在上大学。”“贸然来访,打扰了。”凌等闲笑笑,随即再度告辞。待到他离开,槐琥皱眉许久,转头看向老鲤:“鲤叔,白鸽这个代号……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龙门暴动,突破重重防线的那个新人警官。”老鲤简明概要地提醒道,槐琥当时也在场。“是他?!”因为他全程戴着近卫局的头盔,只有在面对魏彦吾云裂一剑时他护甲破损了,但因为距离原因也很少有人知道做这些事的人到底是谁。“嗯……因为一些上边才知道的原因有事找他,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受人之托做点事,换点生活费,毕竟虽然你和吽很省心,但不还有一个:()你好,明日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