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幽幽一笑，原本因为认真而睁大的杏眼，也眯成了甜甜的月牙弯：“才不是那样。每只虚灵，都是大众印象共识的集合体，是念力汇聚而成的。之前他们给你讲的基础内容，还记得吧？”
我点点头。
“所以，虚灵的实体，由大众印象的共识所产生。只要破坏其外形，尤其是大众所关注的重点部位，使其与共识不能匹配，那就破坏了虚灵存在的根本。”
我大致听明白了。
之前那个大春袋淫兽，它的大众共识焦点，自然就是那巨大的春袋，以及奸淫女性所用的肉棒。
或者说，对付所有淫兽类的虚灵，不问其它，专攻性器官来打，是成功率最高的策略。
“所以……这只金融地精的要害，应该是它的尖耳朵或者长鼻子吧。”婧儿颇有把握地说。
“老婆，那……你之前对付过多少淫兽虚灵？”我打岔道。
“你！”婧儿刚刚笑眯起来的眼睛，又瞪圆了起来：“想什么呢！”她扬起手刀，就要朝我胯间切落。
惊得我连蹦带跳地起身，一脚踏空，就要摔下楼梯，又被老婆及时拽住。
和老婆低声笑着打闹了会，也算是休息完毕，可以继续出发了。精神充沛地又查了几层楼，眼见着搜完了第24层，还是没见到那虚灵的影子。
我们在楼梯间里相互对视。
老婆朝我扬了扬下巴，我也回以点头示意。
很明显了，根据侦察报告，虚灵结界产生于第10到25层，而虚灵绝对无法离开它的结界。
那么，头顶的第25层，就是这只地精虚灵的藏身之所了。
婧儿朝我压了压手，我会意地往后退开几米，和她保持距离。一旦开打，我这没有除灵能力的拖油瓶，不妨碍到她，就是最好的帮助了。
我们离开第24层楼道，进了楼梯间，在应急照明的亮光下，作了稍许心理准备。
婧儿先上楼，我等到她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慢慢跟上去。
这段楼梯爬起来很快，只一拐过去，就看见了新楼层的数字，赫然写着：
26层。
我有些迷茫，抬头张望，却没看见婧儿。心下不安的情绪慢慢滋长，赶紧飞奔着跑上楼梯，看这层的封闭门是开着的，便冲了进去。
刚一踏入，赤脚底下的触感，立即反映了上来。那不是普通写字楼的硬砖地板，而是……
一团团，一簇簇的——
阴毛草。
我吓了一跳，再回头看，连刚刚穿过的封闭门，也都变得晦暗难辨了。
红蓝色块的光影，雾蒙蒙地笼罩着这方空间，与刚才很接近现实的虚灵结界完全不同，这里暗得就像我之前遇到过的那种空间一样，对面两三米内，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是第25层，为什么楼梯间会写着26？
还有，这茂密的阴毛草，是淫兽虚灵结界的独特产物，为什么会在金融虚灵的结界里长出来？
我张嘴喊了声“婧儿”，却没听到回应。
不敢再往前深入，我努力回忆起老婆曾经说过的话：保持镇定，保持镇定。
虚灵不会对人类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是会影响人的精神，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现在我要做的，是沿着来路，慢慢退出去，回到没有阴毛草的地方。
那里视野良好，和普通现实世界没太大区别，我应该能在那里等到我的婧儿，和她重新汇合。
就算婧儿还在前面，我也不该去拖她后腿。侦察组说过，这只地精虚灵，对除灵师构不成威胁。我最多只是放弃这次见习机会，虚灵还有得是。
打定主意，我保持上身不动，捧稳了老婆的白凉鞋，双腿沿着来时踩过的地方，一步步往后退。
几步之后，那洞开的封闭门，就又出现在我身边。
只需要再退几步，回到楼梯间里……
“咕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