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听南尖叫着颠簸起来,原以为已经完全张开的,重新被撑开,胀痛着,不留情面地被碾着。
让人要疯掉的快乐没顶而来。
红烛却才烧过一半。
他们的大婚夜,晚了半年,有人却要将这半年都补齐似的。
岑听南软软地偏开头去,噙着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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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时撤走时,天已经亮了。
岑听南清晰地听见“啵”的一声,她像一条鱼似的弹了一下,又跌回榻上。
好似什么木塞子被拔出。
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汩汩流出。
顾砚时伸手抹了一把,擦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细细涂了个遍。
她却连羞躁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闹吗?”
岑听南听见顾砚时轻笑了声,带着某种餍足后的松泛。
她抬手住捂脸,满脑子都是方才秽。乱的画面。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瘫软的,催到熟透的,合都合不拢的。
始作俑者偏还欣赏地盯着她看。
顾砚时教了她好多东西,是出嫁前娘亲给她的画册上都没有的。
她呜咽着:“谁跟你闹啦!罚也罚过了,这下你满意啦?!”
顾砚时笑得胸腔都在震。
他叫了水,将岑听南抱起来,一同进了木盆。
温热的水和他坚实的胸膛围着她,岑听南终于觉得好过了些。
她的身体酸软得都不像她的了。
小姑娘软绵绵靠在顾砚时身上,顾砚时温柔地亲了亲她侧脸,唤回些理智。
“还疼么?”
岑听南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哼了一声:“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