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有。”
“我有很想你。”
岑听南仰起头来,眼里又有晶莹的光闪着:“顾砚时……你瘦了,咯得我好疼。”
顾砚时的手探进她里衣,掐了一把:“还说呢,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去哪了?”
“岑听南,你挺有本事的啊。”
“我有没有叫你乖乖等我三日?你不声不响自己就跑开了,这账还没同你算呢。”
“瞧瞧,这才几日,你就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嗯?”
顾砚时越说越来气,惩戒似地在她腰上拧了一把。
岑听南这会儿还有点低热,手掌下的肉又烫又软,好摸得他忍不住往上又探了探。
岑听南趴在他怀里喘了声。
“你还有脸说,前一晚刚做了那样的事,第二日闷声不吭就走了!你要我怎么想,我还生气呢!我还委屈呢!”
顾砚时的轻笑声盘旋在岑听南头顶。
“哦?前一晚?刚做了怎样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岑听南羞愤地喊:“顾砚时!”
她红着眼闹脾气的样子实在太乖了,又生动又可爱,顾砚时心里猫挠似的痒,此刻就想将她按在榻上狠狠打一番。
打得她全身都粉嘟嘟地,哭唧唧地求他停才好。
一想到离别那日她拴着铃铛的乖巧,顾砚时就气血翻涌,硬生生地顶着她。
岑听南挪了挪身子,哭道:“你做什么呀。”
顾砚时大力拍在她的臀肉上:“不动你,别乱闹。把药喝了先。”
他敲了敲车壁,车帘被掀起一角。
和顺面无表情递进来一碗黑乎乎的药,还有一块蜜饯。他目不斜视,眼神坚毅得好似要赴刑场。
岑听南不小心瞧见了,羞得没脸见人,把头埋在顾砚时怀里装不在。
顾砚时接过药笑了声:“这会儿知道躲了,喝药。”
“不喝。”
“没得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