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假装正经地给予建议,露露也没有放过埃罗科斯,在他说话的间隙仍以脚调戏他的唇舌,可怜牧师虽然熟记经典,但在可爱小脚的干扰之下也难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多萝茜根本没注意到牧师的反常。
少女把双手绞拧半天,才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我承认,两年前我和克洛伦他……我们定好了以后要结婚!可我最近……最近……”
话题似乎非常沉重。
这个名字说出来之后,就连埃罗科斯也不顾露露对自己不满的踩碾,停住了舔舐的动作。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牧师声音低沉地回应道:“克洛伦他……是个非常虔诚的孩子。但我们尚且不知他是否已经蒙主恩召,回归……咳,你懂的。我也不是……不是非要你承认什么,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就算对其他人……”
“可是我觉得我爱上了怀特师父!”
多萝茜激动地打断了埃罗科斯的话。
“我找怀特师父学剑术,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去找克洛伦!我一直以为一定能把他找到的……可是……我这不是……呜哇……”
多萝茜一口气就把压抑了这么多天的秘密给说出来了,她毕竟年纪还小,说到激动之处便哭了出来。
告解仪式流程结束之前,她只能一个人待着,所以埃罗科斯也只能简单口头安慰两句,等待少女能继续说下去。
露露则若有所思地以右脚在神父的头顶轻轻踩着,眼神里再度透出捕食者面对猎物时,跃跃欲出的光芒。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绝对没有背叛和克洛伦的约定的心思!我也又和怀特师父做了要习练战法,成为强大冒险者的约定!可是……可是我现在一个约定都没有遵守,圣母啊,我是个不诚实的孩子……我,我是个不忠贞的女人!”
说完这一切的多萝茜又再度哭泣起来,任牧师如何劝说也难以止住悲伤的号泣。
在隔板对面,露露却示意牧师换个姿势。埃罗科斯忙不迭地爬起来,坐在地板上,然后按照指示仰头向天——
天井上,彩绘玻璃投下的七色光线被一团黑影挡住了。
埃罗科斯的上半张脸被魅魔少女一下子坐在臀下,长袍的下摆几乎将牧师整个脑袋都罩住了。
尽管露露的体重轻得可以,但单以脖颈支撑着一整个人的重量仍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露露又稍稍挪动了一下,确保埃罗科斯依然可以顺畅地开口说话,便舔了舔嘴唇,以双脚灵活地拨开牧师所穿的圣袍,让那一根已经强劲地勃起多时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多萝茜仍然在小声啜泣,仅有一墙之隔的两人之所为却已经完全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了。
露露自揭开牧师的遮羞袍布之后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身处下方的男人心急如焚。
将脸部提供给魅魔少女作为椅子使用的屈辱,让他激动的下体难以平静,那自鼻端传来的魅惑少女气息则进一步引起了他的生理反应。
如果不是还需要继续告解工作,牧师一定会不顾身份尊严和圣所场地,当场向魅魔少女请求释放。
“继续啊,尊敬的牧师先生?您忍心让可爱的小多萝茜这样哭泣吗?”
露露的声音在牧师耳边响起,催促埃罗科斯履行他的职责。牧师沸腾的欲望被魅魔少女的话语压服了不少,只好开口劝多萝茜继续:
“咳……迷途的信者啊,你在圣母面前坦诚地告明自己的过错,乃是至信。若你诚心忏悔自己的罪责,并向主宣誓必纠之意,一定可得原,啊~~原谅……”
这句话临到末尾时,神父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呻吟,原来是露露趁他斟酌语句时,一脚踩在了他高耸肉棒的顶端。
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向下压着,在带来痛苦的同时也让抖M牧师发自心底地感到舒爽,忍不住叫了出来。
“诶?……埃罗科斯……先生?”
尽管多萝茜哭得梨花带雨,但听到牧师可疑的呻吟时,还是强忍住抽噎,关切地问了一句。
她虽然感觉似乎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呻吟声,但一时半会儿倒也没有想起来。
少女突然间觉得自己因为欲望难以释放而委屈地哭泣实在是有点失态,羞耻心一下子涌了上来,便更加努力地使自己集中注意力,听牧师继续。
“啊啊,没,没事的,刚才有个……虫子,咬到我……我……唔呃……”
强行的解释似乎让隔板两侧的人都难以接受。
多萝茜仍然疑惑不解,而露露,则挑衅般地抬脚将尖细的鞋跟抵在神父的马眼上方,显然对这个回答也绝非满意。
可怜的神父在颤抖着,只祈求把自己当椅子坐着的小祖宗可千万别真踩下去。
又经过了短暂的沉默之后,神父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魅魔少女拧了拧,同时那悬在铃口的鞋跟也改为贴着冠状沟打圈摩擦,提心吊胆的他才重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