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们是什么东西，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发抖。
“赵中，你抹黑我表弟不够，还来辱骂大师。给你钱的陈照样自己已经在全网直播认错跳楼，现在到你了。”
赵中原本惨白的脸又白了好几个度。
“是，是陈照样让我给郝磊一点颜色瞧瞧，我，我没有伤害郝磊，求你们放过我。”
沈星星的话，犹如利剑刺入，“文字也是一把无形刀，郝磊遭受网暴，工作丢了，再找其他工作也碰壁。不出三年，郝磊妻离子散，自己也会从高楼一跃而下。除了这件事情，你也背了其他因果，孽债命不止一条。你真的无辜吗？”
赵中手心全是汗，看向直播间一脸冷漠的沈星星，面露惊恐，当即扔了手机。
可手机飞出去那一刻，落在一家三口丈夫手里，镜头对准坐在地上，尿了一裤子的赵中身上。
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
她脸上有生前没有消散的伤痕，青青紫紫，看起来有点吓人。
“主播，你好。我叫孙小青，是赵中殴打致死，死后分尸的妻子。”
沈星星：“他死了就脏了你的轮回路，慎重考虑。”
孙小青微笑点头，“谢谢主播，我明白。”
沈星星点头，示意几人完事，来找自己。
直播画面单方面断开，关闭前依稀能听到赵中的惨叫声。
【我发现主播，只站在鬼那边，对活人的死活视而不见。即使那人再有罪，也要法律来审判，不是他自作主张，胡乱给人下罪。那社会不是乱套了吗？官方也不出来管管？】
【楼上是什么品种的畜生，一来就站在道德制高点瞎咧咧。道德绑架谁不会，难道你没看见枉死的一家三口，没看见家暴致死的妻子？还是说你就是这种人，所以害怕鬼怪上门？再说了，送主播回家的人就是武官，人家都没发表意见，你上来逼逼赖赖，显得自己的脸大吗？】
【沾染因果，对修行只有弊，沈道友的做法的确有些欠缺。】
沈星星看到最后一条弹幕，回答：“什么因果弊端，我只是做了对得起良心的事。”
弹幕里那位ID“玄坛陈道长”还在继续说：【你是人，要帮活人。人鬼殊途，道友有实力，也不能助纣为虐，不怕天罚吗？】
沈星星：“我不信？”
“玄坛陈道长”：【愚不可及，因果孽债，都不是你这种无授箓的人该碰的。我承认你有几分实力，但也不能盲目。】
沈星星：“哦。”
“玄坛陈道长”：【……】
【哈哈哈，笑拥了家人们。我怎么从主播的“哦”字里面品出四分不屑，三分白眼，一分有种你打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