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见状,好一通哭叫,但童子们头罩瓷娃娃大头,也不知底下是何表情,总之还是摸了过来,争相把小手放在小芸丝袜脚底上玩弄。
那丝袜来时,本就被花蕊夫人脚温湿润,此刻又吸饱了小芸热汗,兼具本身质感,形同婴孩的细皮嫩肉,能将表面的刺激放大数倍传进内里。
童子们方开始用刑,小芸的哭脸一瞬即改,嘴角难抑,牙关激颤,很快漏出尖笑。
“不要……不呃呵呵呵嘻嘻嘻!姆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脚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东西……穿了更痒哈哈哈哈哈哈!呃噫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弄别弄!别弄了求你们姆姆姆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童子们见小芸的反应端的怕痒无比,像是兴味大起,动作的程度逐步增加。
有抚摸的,从脚趾摸到脚心,继到脚跟,转过来还摸脚背,几遭下来,小手沾满丝脚臭汗也豪不倦怠;有画画的,时而画圈,时而画方,时而画一长串蛇结盘扣,覆盖整面脚底,历经每块潮湿发抖的嫩肉,再将汗水一抹,权当消除,从头来过;有掐揪的,以小小尖尖的指甲,在脚底按下星星点点,丝线虽会回弹,但力透的湿印还保有短暂的留痕,恰似沼泽里暗涌的陷坑,俄后又开始隔着丝袜揪扯脚肉,丝袜稍起寸距,便放了,一揪一放间,激得汗雾弥漫,酸臭飘荡;更多的还有抓挠,属纯粹的施虐,指头不软不硬的触感密密排开,带去了显着的奇痒,错速混乱的频率,也更让神经难以应付。
丝袜柔顺的特质,填平了脚纹的凹处,缓减了筋肉的起伏,使之一切蹂躏都毫无阻碍、完全彻底的作用在脚底上。
小芸这辈子都没被这么多人同时挠过,痒得几近绝望,说是魂飞魄散都不为过。
“呃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呃唔唔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求求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呃呃!痒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呵呵哈哈哈哈哈……噫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远远看来,小芸的白丝脚底已然成了孩童们玩耍的天地。
而她怕痒的反应,则成了一味有趣的添剂。
那洒脱张狂的笑容,跌宕飘逸的笑音,伴随狂甩的秀发,起伏急耸的肩颈,若以无慈悲心的观点看来,正像是妓乐仙女下凡间,鸾鸟歌舞贺吉辰。
果然,在场众僧都看得春心荡漾,阳物复起,俱个裆内支帐篷,大胖僧人拍掌道:“妙极!真乃淫色佳品!我改主意了,你留下做我一具永生不死、日日苦修的人偶如何?也好叫我这些僧友有个泄欲对象!”
此时小芸意志已经崩溃,于笑中哭喊,抢出声道:“杀了我!杀了我罢!”
大胖僧人道:“那便可惜了。遇你这双骚蹄,是我难得的机缘,白白杀了,坏我‘好于收藏’的原则。且我还未亲手把玩。想必在将来,你的可爱笑声,可怜模样,将会长久陪伴我,助我历世修行。经过一千八百年,待我修行大成之后,就放你投胎去。”
小芸涕泪纵横,仍是不管不顾的狂喊:“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喊过几遍,满场都是她的回声。
大胖僧人见她求死,佯装恼怒,断骂道:“浑是好处,唯有一张臭嘴,辄令人心烦!赏你去细品自己臭鞋!”
手指猛的一划,地面小芸一只草鞋蓦的升起半空,横飞直去,而竟端端正正,盖住了小芸嘴巴。
小芸只觉唇齿撞上了一团发散着臭气的草蒲,再也发不出话,舌尖被迫舔在自己汗痕遍布的鞋垫上,旋即被浓烈脚臭呛住。
却是童子们挠痒一刻不停,于是变了声音,从尖厉急切,变成呜咽含混。
“嗯呜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呼呼!呜呼呼呼呃呃呃呃……咕!咕呜呜呜!呜呜呼呼哦哦哦哦哦……”
小芸摇头晃脑,发丝散落,乱贴住汗湿的面目,连是何表情都看不见了。
眼睛、鼻孔都钻进了整缕发丝,涕泪顺沿着流淌而出,垂挂在双颊。
小芸每激烈挣动一次,这些液体就像断线珍珠般,粒粒飞甩,在半空闪烁。
“呜姆呼呼呼呼!噫呼呼呼呼啊啊啊啊……呃呼呼呼呼呼咕咕咕咕……嗯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过不多时,小芸整脸显得异样的红,从耳根到脖颈,从额头到腮帮,全都发涨,红光油亮。
汹涌的剧痒和猛烈的喘呼消耗了她太多气息,好像一个呛水沉溺的人,在最后一刻所表现的状态。
而那些童子,浑没有人性,既不看,也不听,只管挠痒,施虐不停。
手指均沾满了脚汗,仍在丝袜脚底纵横。
小芸的脚虽被定身术强行定住,但其上脚肉怪颤,筋络抽搐,犹似羊颠。
颗颗新汗密沁,道道旧汗乱滚,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洁白的丝面上留下了许多渍黄的痕路。
沿路又有无数盐花析出。
脚温催化,积汗发酵,周遭渐次漫起别样的连骚带臭的丝脚味。
可怜小芸身受痒刑,呼吸还不得通畅,各处阻塞。鼻子里钻进了发丝,还被迫吸着自己脚臭,口腔里氤氲了汗雾,还被迫舔着自己鞋垫。
此时莲花座俨然是个地狱图景。
小芸捻手趺坐,汗浪遍体。
座边一圈皆是小鬼,争相用刑。
更外一圈尽是罗刹,把持监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