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思考时,许瑶不安分地揉搓他的耳朵。
二师兄的狼耳看上去充满野性的美感,可惜摸着有点扎手。
无忧的耳朵洁白无瑕,与其说是狼耳倒不如说是别的什么妖兽的耳朵,软乎乎的难以用语言形容。
说起来,人的耳朵会比妖兽的耳朵更软吗?
她走神地想着,不自觉捏上男人的耳垂。
无忧一怔,神情不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意识到做了奇怪的举动后又放下手,目光躲闪地别过头:“抱歉。”
雪白的大尾巴加快了摆动的速度。
许瑶总觉得他的脸更红了。
“怎么样,要回灵府吗?”
无忧看向她:“是比突然攥住尾巴更过分的事吗?”
“难说呢。”许瑶语调下沉,“大概是若提前说明了,十之八九会被拒绝的事。”
无忧大致有了猜测的方向。
以她的性子,最过分或许是吸灵加捏耳朵尾巴。
被咬和捏敏感部位啊,他怕是撑不了多久。
“那,可以中途回灵府吗?”
“可以是可以。”
女人浅浅笑着,直觉却告诉他要认真慎重地聆听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不过我可能会伤心。”
伤心?
因为没法尽兴才伤心的吗?
“所以想清楚哦,回还是不回?”
醉酒,回灵府,选择权,伤心……
结合以上种种,绝对不是简单的二选一问题。
“不回去了。”无忧忐忑到变成端坐的姿势。
错过这次大概率不会再有相同的情况。
有关瑶瑶的事他一件都不想落掉。
许瑶望了眼头顶的明月,小声呢喃:“其实我希望你回灵府的。”
无忧越发紧张,他担心达不到瑶瑶的预期:“为什么?”
女人没回答,而是捧住他的脸凑过来。
直到两人的唇贴合在一起,他忽然面红耳赤,想通了某件事。
书上对爱的描写,似乎都有提到过“占有欲”一词。
他想拥有神的本意是单纯的占有还是——爱?
女人没有征兆地咬破他的舌尖,夺走流出的血液。
无忧放任她为所欲为,甚至在她喝得醉到坐不稳时用手环在她的后背和后脑勺,扶住她没立马倒下去。
许瑶餍足地往后仰,靠在他的手臂上打盹,说话也黏黏糊糊。
“对不起,不知怎的看到无忧掉眼泪的模样,就特别想咬你舌头欺负得再狠一点。”
晚风吹动两人的头发,发丝和气息紧密交缠。
美酒和灵气的香味编织出轻易让许瑶沉醉其中的巨网。
分明是最舒服的环境,支撑她身体的手也宽大温热令人安心,许瑶却莫名发毛。
“瑶瑶,在某些场景下是不能随便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