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伯出去以后，霍明智把屁股底下的椅子往姜眠旁边挪。
姜眠伸手帮了他一把，嘴上嘲笑道：“你怎么还这么粘人。”
霍明智瞪她，“我就粘人，你有意见？”
“没意见。”
“切。”
霍明智拿起筷子往姜眠碗里夹菜，“大口吃，别客气。”
姜眠也没打算客气，她就早上吃了点东西，现在属实是饿了。
霍明智在家里，张伯是不可能让他饿着的，姜眠来之前他吃了东西，现在不是很饿，所以就拄着下巴看姜眠吃。
看了一会儿，他手指在鼻子下面擦了擦，有些犹豫地说道：“我。。。。。。听说了。”
姜眠看他，“听说什么了？”
“就是司煦，嗯。。。。。。”
“死了。”
霍明智不敢说话了。
姜眠端起酒杯喝了口红酒，随后淡声说道：“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很好。”
“真的？”
霍明智有点不太信。
姜眠笑着挑眉，“那我说假的？”
“不是，你别开玩笑，你要是真难过的话。”霍明智挺起自己不太坚实的小胸膛，抬手拍了拍，“靠在我的胸膛上痛痛快快哭一场。”
姜眠被他这样子逗乐了。
霍明智看自己被嘲笑了，龇牙说道：“你别笑了！”
“好，我不笑了。”姜眠把笑憋回去，摸着他脑袋说道：“我们明智现在也是个小男子汉了，都知道把胸膛借给别人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