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啦。”
‘白音’绕着余泽走了一圈，柔声说道：“从太古时期至今，实际上并不是没有与我体质相仿的继承者，只是，他们大多数都还没来得及成长，就在上苍法则的针对下郁郁而终了。”
余泽似乎想起了什么，自语道：“不祥之体么？”
‘白音’点了点头，倚在余泽身后的沙发前。
“我这一脉生来就是受到诅咒的种族。毕竟对于上苍法则而言，能够复制世间万物的特殊体质，是属于‘异端’的存在。”
她并不介意和余泽再闲聊一会儿，反正想在短时间内解开覆盖在他身上的法则之力也做不到。
“也是多亏了你和白音签订了契约，拥有了大气运之后，她才能顺利修行到现在。”
“既然上苍法则一直在针对你和你的后代，你为什么还站在它那边？”余泽问道。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每开口说一句话，内心中那股‘臣服’的欲望就增加几分。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按照太古始祖的话，她和上苍法则之间应该算是不共戴天才对，又为何会站在法则那边？
‘白音’抿了抿鲜艳的唇，漫不经心地说道：“谁告诉你，我站在上苍法则那边了？”
“我可从来不是上苍法则那边的人。”
太古始祖的一生太惊艳了，相传她诞生时就已经是三品，太初时代有太多太多血脉无比强大的古老生物，然而，她却从这些古老生物中脱颖而出，横压了一世。
“即便是现在，法则都仍然在针对我呢。”
余泽忽然隐约听见身后传来雪白睡裙与肌肤摩挲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去，眼瞳不禁缓缓放大了下。
‘白音’将右边的细肩带随意地往下扯了些许，隐约浮现出那傲人无比的胸脯。
转过身的同时，白皙的玉背上，出现了一道无比繁杂的黑色符文。
而那些黑色符文，正好形成了一个枷锁的图形。
“上苍的枷锁……？”
余泽下意识抬头看她：“你没有大气运，却晋升一品了？”
他在光明神身上曾见过类似的枷锁，那时候的光明神因为没有大气运的加持，因此身上有法则的枷锁约束。
“谁告诉你一定要大气运才能晋升一品的？”
‘白音’舔了舔性感的红唇，笑道：“想要晋升一品只有两种方法，利用大气运来屏蔽法则只是一种。”
“但其实还有一种方法。”
“只要知晓上苍法则的构造，想要钻个空子并不难。”
余泽愣了一下，旋即很快想起了什么，下意识道：“你窥破了法则？”
太古始祖的体质应该与白音一样，生来能够窥破万物，甚至是加以复制。
只是，余泽没想到这位太古始祖竟然玩这么大，连上苍法则都敢窥破。
一个不慎，法则说不定会对她降下天劫。
“准确说只是窥破了部分法则而已，只要不动用全力的话，上苍法则就感知不到我的存在。”
“但总归没有大气运那么方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