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惊讶。
就知道这种事一定会有这俩货掺和。
“那就是父亲的敌人？”达米安拧眉看着在街头疯狂飙车的小丑和小丑女二人，面露不屑。
杰森点头：“还是最大的两个敌人。”
达米安不解：“只是两个疯子而已，没有任何的战斗技巧，也没有杀伤力强的武器，有什么资格成为父亲最大的敌人？”
“因为人心。”声音沉闷，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达米安的额头。“有时候这样的敌人比超人还难对付，你现在还不懂。”
达米安翻了个白眼：“少装成前辈的模样教训我，我对付过的敌人并不少。”
杰森耸耸肩：“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以后遇到了不要纠缠、也不要和对方交流，直接跑，不要给他们任何的可乘之机，明白吗？”
“哼，”达米安不屑。“面对敌人不战斗反而逃跑？那我就不是刺客联盟的未来主人。而且这两人……恕我直言，我认为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杰森翻了个白眼：“总之听我的话，不要和他们对上，尤其是那个绿毛怪，你父亲也会这么告诫你的。”
达米安不满撅嘴。
街上，小丑和小丑女开着他们抢来的新跑车不管不顾地狂飙。
路人？建筑？通通碾压过去。
“哈哈哈哈哈！”小丑女发出狂笑，她极度享受此刻的快感。“布丁！这实在是太好玩了！”
扭头又和驾驶位上的的小丑开始亲热，两人旁若无人地拥吻，全然不顾自己是否会撞上墙。
只是暧昧的氛围很快被蝙蝠侠打破。
全身漆黑的蝙蝠车幽灵一样地出现在他们身侧。
“罗宾，你来掌控蝙蝠车。”蝙蝠侠对内线说道。
接着，他便放心地松开控制方向盘的手，翻车来到小丑车的车顶。
而没有蝙蝠侠控制的蝙蝠车也仍旧平稳地行驶着，甚至隐隐在逼停小丑。
“噢！该死的小蝙蝠！”小丑女发怒，抄起座位上的机关枪便朝蝙蝠侠射击。
但由于位置的限制，她的子弹全部打空。
蝙蝠侠从万能腰带中拿出装备套在手上，接着一拳砸向车的挡风玻璃，这一击让小丑的方向盘狠狠抖动一个幅度。
“嘿！小蝙蝠！你弄坏了我们的爱车！”小丑不满地抱怨，开始横冲直撞。
他不是超级英雄，也不是普通市民，他是个罪犯，是个有精神病的罪犯。
这代表他可以不顾一切。
不顾可能被自己撞坏的房子。
不顾可能被自己撞死的行人。
这便是阿卡姆罪犯让全哥谭都憎恨的地方。
他们根本无所畏惧，因为没什么能让他们在乎。
而能管控他们的手段只有一座于他们而言能出逃的监狱罢了。
“啧！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达米安不理解蝙蝠侠慢腾腾地做法，如果直接对两人动手，杀死他们，那么什么麻烦事都能解决吧。
杰森瞟他一眼：“千万别在你父亲面前说这种话。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因为他的忍耐，因为他坚守底线。对于蝙蝠侠而言，再强大的超级英雄都没有杀人的权利，他们能做的只是把他们抓起来，然后交给司法系统处理。”
达米安紧紧地抿着嘴唇。
显然，这和他接受过的教育大相径庭。
他不理解，为什么要为了让两个该死的罪犯享有人权。
明明父亲为了追捕他们总在受伤，连普通的居民也身处危险，就这，还要让他们因法律而得以存活在这世上。
达米安微叹口气：“父亲真是一位复杂的人啊。”
复杂但正直，这也是母亲会爱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下方，小丑二人还在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