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稳啊。
女人只是笑。
饱含墨汁的豪尖落在了纸上,男人站在她身后,手握着柔荑,带着它起笔,走笔,回,顿。一条横线稳健,已经跃然纸上。
“好看。”
灯光下红唇饱满,女人低着头,笑意盈盈。
男人看着她的脸,微微含笑。
鸡汤的热流顺着血管发散,带着体温都已经升高了太多,后背已经微微的汗。
妈咪这三无的药包,药效也真的太猛。
“喻阳你是练了多久的字?”
她只是笑,淡淡的清香浸入了鼻尖。手心的手腕轻轻一扭,男人的手一松,任由那柔荑离开了他的手。
“几十年了。”喉结有些紧,面前的是红唇,他握了握手指,声音微哑,却依然温和。
“是几岁就开始练的吗?”放下了毛笔,她又笑。
“七岁。”西窗剪烛,也许他更需要强大的克制和耐心,或许是今晚的鸡汤有问题,“从七岁开始,爸就开始教我写字——”
“啊。”红唇微微的张开,女人捂了嘴,表情微微的错愕。
不要再忍。
她就在身前,那么的近。
近到触手可及。
男人低下头,去咬那粉红的唇。
女人微微的往后一躲——却被书桌抵住。
男人跟紧过去,咬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柔软,温暖。他的唇贴着她的,含着唇瓣细细的吮吸。手轻轻的落在了那腰肢上,那么的细。细到他两手合握,也还有空余。
“不过爸他太忙。”
轻吻着这柔软的唇瓣很久,他的唇贴着她的,只低声说,“一周就给我检查一次书法——”
“啊!”
“连月你累不累?”
细腰就在掌心,血液似乎要沸腾。
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胸膛,似推欲推,眼里波光粼粼。
男人亲吻她的唇角,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要不我们先去洗个澡——”
他的气息滚烫,“我再慢慢告诉你。”
花洒喷出了水液,流水沙沙,热气腾腾。
旗袍已经落在了地上,胸衣也已经掉落了下来。那白嫩的赤足和修长的小腿,已经在了浴室里的防滑地砖上。
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那白嫩的肉乳,带着沐浴露的泡沫。手掌是那么的光滑,在乳肉上揉捏抓握。白嫩的嫩肉被人挤弄,在指间变幻着各种形状。
“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