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老三郭强面色苍白,好似伤得不轻。
一群村民围上来!
“耆长老爷,求求你们放了我儿子,他偷盗全是为了给我这个老婆子买药,你抓我去县衙替他坐牢吧!”
驼背瘦弱、满头白发的郭母,跪在王渊面前磕头。
“王少爷,求你饶了我们当家的,他偷盗不对,但他没办法啊,婆婆生病要吃药,他起早贪黑干活也挣不到几个钱,不得不走上这条路,求你大发慈悲放过他吧,我们给你磕头了!”
三人媳妇拉着一群孩子给王渊、赵武跪下磕头。
王渊去扶也扶不起来,不得已侧开身去。
赵武一脸漠然。
“哎,郭仓三兄弟是好人啊,若不是三年前父亲走了,给父亲下葬,老娘又生病,卖光了田地,当佃农争的又不够吃,也不会当贼啊,他们当贼,也没偷过俺村谁家一粒粮食。”
“耆长老爷、王少爷,放了他们吧,三兄弟都是好人啊。”
“你要把他们三个顶梁柱抓走,他们三家人怎么活啊!”
村民小声劝着。
“照顾好老娘孩子!”
三兄弟看着各自的媳妇,给老娘磕了三个响头、便一言不发了。
王渊心脏像被人揪了一把。
辛勤劳作养活不了老母妻儿,好人被逼得不得不做贼!
这什么世道!
“都闭嘴,谁再敢嚷嚷,一起抓到县衙大牢里!”
赵武板着脸冷喝。
这种事情他见过太多了,又有几个贼生下来是坏人。
这浑浊的世道,若想活得好,心肠就要硬。
村民不敢再说,郭母、三个媳妇小声抹着眼泪。
“郭仓、郭良、郭强,你们昨晚去王渊家撬门偷东西,郭强被二虎一拳打在后背,郭良肩头被二虎抓破衣服,现在铁证如山、你们承不承认!”
赵武掀开两人衣服,郭强背部拳印、郭良肩头被抓破的血痕露出,又拿出王渊给的带血碎布。
“认罪!”
三兄弟相视一眼点头。
铁证如山,不是他们三兄弟想抵赖就能抵赖的。
赵武满意点头:“认罪就好,你们偷王四海的银子呢?”
“银子?”
三兄弟一脸茫然。
他们只去偷了王渊家,还未得手就被二虎给打跑了。
郭母、三个媳妇抹泪:“真没偷到,老三回来还受伤了!”
“看来真不是他们,偷四海银子的是其他贼!”
赵武看向王渊:“渊少,你有什么想问的么?”
王渊点头开口:“郭仓,谁告诉你们我家有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