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道：“程莎怎么没跟过来？要不等等？”
林驭扶着她道：“会来的。”
“嗯，不过林驭，刚才你胆子好大，如果程莎暴怒了怎么办？”
林驭道：“我自有办法压制。”
“是喔，不过刚才那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电影。”
“什么啊？”
“人鬼情未了。”
林驭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程莎，“你别说，还挺像。”
“……”
林驭扶着艾琳娜，慢腾腾的走的冰天雪地里。
在他们的前面，罪天使将距离拉低，保持在百米之上。
它扇动着巨型双翼，金色竖瞳四处打量着暴风雪，以确保林驭的安全。
“林驭……程莎过来了吗？”
她固执地停下了脚步，哪怕是已经坚持不住。
却依旧想要挽回程莎，艾琳娜的手紧紧地抓着林驭的胳膊。
林驭停了下来，“你已经问了十遍。”
“可我没看见程莎！”
在得知那只异常生物是程莎以后，
艾琳娜怎么也不愿意它就此离去，反正林驭拥有控制异常生物的能力，
况且庇护所建立成功，附近多一只异常生物又如何？何况还是程莎。
艾琳娜嗓音坚定道：“从我知道它是程莎的那一刻起，它是不是异常生物都已经不重要了。”
林驭低声道：“程莎不会离开我们，我看见它在风里面站了好久。”
“嗯，我们等它。”
“好，答应你。”
窃窃私语的声音随着寒风飘向南方，那模糊的影子停在原地，几秒钟后，
它消失在了冰雪之中，短暂的时间过去。
程莎再次出现，它默默地跟在林驭的背后。
长长的高架桥下，林驭和艾琳娜来到了战车旁边。
他拉开车门，示意艾琳娜进去，她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