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的临时标记稀里糊涂,整个过程她都是闭着眼睛的,根本不知道傅欲眠是什么表情。
她吹干头发坐在沙发上准备看个恐怖片,把脑子里和傅欲眠有关的东西全都清除掉,却再一次收到了来自对方的消息。
傅欲眠:【过来】
陆清酌捏着手机陷入一片迷茫,不是已经临时标记过了吗,她学习生理知识的时候听老师说过,omega发热期临时标记一次就可以了。
难不成傅欲眠的体质和其他omega不一样,需要每天都标记?
她来到傅欲眠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身白色衬衣的omega站在门口,陆清酌脚上穿着薄底拖鞋,两人的目光几乎都要平视了。
傅欲眠的身高在omega中非常优越,陆清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这么……漂亮的omega。
门关上了,陆清酌跟在傅欲眠身后,见对方步伐平稳一点事都没有的模样,小心翼翼问道:“傅总,你好点了吗?”
“你的标记确实管用。”傅欲眠坐在沙发上,抬起下巴示意陆清酌也坐下来,“不过你也知道,omega发热期每个月都会有,你作为我名分上的妻子,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啊?”陆清酌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几乎是脱口而出:“协议上好像没有说这个吧。”
话音一落,陆清酌看着傅欲眠愈发冰冷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傅欲眠推了推眼镜:“怎么,你不愿意?帮omega纾解情热,这是作为一个妻子分内的事吧。”
“可是傅总,我们只是表面上的关系,你和我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协议而已。”陆清酌见傅欲眠的眸光越来越冷,不怕死地直说道:“我好像没有这种义务吧。”
“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强迫你。”傅欲眠不经意一提:“本来我是准备给你一个月生活费再加五百万的,毕竟你昨天夜里也确实辛苦了。”
陆清酌咽了咽嗓子,坚定道:“原来我在您心里居然是这么肤浅的一个人?”
傅欲眠捏起面前的爱马仕手绘陶瓷杯,轻描淡写道:“我打算等会儿带你去买上世纪F国总统夫人收藏到博物馆那枚鸽子蛋钻戒的。”
陆清酌又愣住了,她张了张唇瓣直勾勾盯着傅欲眠,坐直了身体用眼神确认傅欲眠是不是在骗她。
可是傅欲眠几乎连头都没抬,用指腹摩挲着陶瓷杯上精致漂亮的花纹,无奈道:“这枚钻戒全世界只有一颗,我已经让人从博物馆取回来了,只可惜你不感兴趣。”
“那你想怎么样……”
陆清酌的声音细如蚊呐,听得傅欲眠心里痒痒的,她勾起唇角,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对方。
“协议上再加一条,特殊生理期包括发热期和易感期,甲乙双方都要负责照顾。”
第二天林之愈还是找上了陆清酌,并把她挡在了门内不准出去,而且还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陆清酌哭笑不得,被逼无奈只好坐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林之愈像审讯犯人一样盯着她的脖子和嘴唇。
“陆清酌,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
陆清酌愣住了:“……”
怎么她和傅欲眠之间的关系就那么容易看出来的吗?她明明已经隐藏得很好了。
“谁跟你说的?我们……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是吗?”林之愈舔了舔牙齿,不知道为什么唇角的笑容落在陆清酌眼里显得又些阴森恐怖,“我还没说是谁呢,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总之谁也不是,你就不要瞎猜了,给我留点隐私好不好……”
陆清酌言辞诚恳,说出来的话甚至有点祈求的意味,但是林之愈并不买账,因为她知道陆清酌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这不是隐私不隐私的问题。”林之愈直说道:“傅家没几个人不知道,傅欲眠是整个傅家最年轻的家主,手段是你想象不到的可怕,我之前听说她为了傅家家主的位置,不惜一切手段把她的亲姐姐赶出了国外,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陆清酌:“……”
谣言真可怕,傅欲眠亲姐姐傅欲晓得了白血病,不得已出国治病去了,整个傅家只好交给她掌控,人家姐妹之间关系好得很。
林之愈见陆清酌没什么反应,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还有傅欲眠亲爸傅华庭,我听人说她亲手把傅华庭送进了疗养院,不见天日的那种。”
陆清酌:“……”
傅华庭胃癌晚期,能下床走一走都是老天爷放海。
“你这些都是从哪听来的?”陆清酌百思不得其解,好奇道:“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乱传谣言好吧,对人家影响多不好。”
林之愈觉得此人被omega的美色所惑,毫无理智可言:“现在就开始护着她了啊,我可是你发小!从小跟你穿一条裙子长大的!”
见陆清酌似乎并没有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先入为主的林之愈总觉得她是被傅欲眠给迷惑了,顺便还画了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