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替她伸张正义惩罚恶夫的恩人,信姬对家光有种天然的好感,坐下后不由分说便抱了上来,一时间两个各有千秋的丰满玉体纠缠碰撞,看得女侍们连连咽口水。
“你呀,想姐姐了来便是,何须找什么借口。”
家光象征性地拍了拍屁股上的小手,示意女侍们下去,等大殿中只剩两人后才趴到信姬耳边调笑道。
“我看啊,有人想姐姐是假,想男人才是真吧?”
“姐姐!”
信姬也不否认,丝毫没有有夫之妇的矜持伸手就要去扣家光的屁股,要是平时家光巴不得和弟妹玩玩,但现在一肚子精液万一被扣喷了可就丢大人了,因此赶紧抓住信姬的手提了上来,到嘴的调戏却是不敢再多说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跟姐姐说实话,你真想好了?”
家光这话是在问几个月前她劝信姬和她一起侍奉桐生的事,显然信姬这个时候拜访也只可能是为了这件事。
其实压根不用信姬回答家光也猜到了,别人看不出来她可懂的很,瞧瞧这红扑扑的脸蛋,走起路来一步三颤恨不得坐人家脸上的骚臀柳腰,明显就是一副想男人的饥渴样子。
“嗯,想好了,我……我想陪着姐姐!”
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信姬站起身当着家光的面解开了和服,露出了那曾经只有父母与丈夫才看过的白虎肉唇,曾几何时白皙如豆腐般的肉唇上如今竟然纹上了德川家的金葵花纹。
显然信姬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她已经提前将自己贬做了德川家的“女奴”。
倒是家光先是吓了一跳,等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后便眉头一酸,随即便是由衷的敬佩,要知道当初她纹屁股上那个纹身的时候都疼得龇牙咧嘴,可想而知信姬为了这个家纹忍受了多少。
说不定自己这个外表柔美内心刚烈的弟妹其实在当初与自己说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回骏河就是为了纹家纹的。
至于信姬“作践”自己的问题家光倒没什么感觉,一来哪怕是姐妹也要分大小,就算再可怜信姬,涉及到桐生她也不会退让,二来嘛,这种地方的家纹也不会有人知道,她也好,信姬也好,与其说纹的是德川家的家纹,不如说是桐生的“家纹”。
“你啊,好了赶紧穿上衣服不要着凉。”
说着家光起身主动帮信姬穿上了和服,也代表着她身为正室正式接纳信姬。
“不过姐姐丑话说在前面,忠长的事我之后也了解过,你恨他没问题,但咱家那个小贼是个有主见的,有些事你忍不了也得忍着。”
此话一出轮到信姬纳闷了,毕竟家光说的好像受过什么委屈一样。
“姐姐的意思是?……”
家光俏脸微红,她总不能说咱家男人是个色胚淫娃吧,虽然早晚信姬也会知道,但让她自己把自己被调教玩弄的经历说出来她是没这个脸。
但要是提前不给自己这个弟妹打预防针,真出了什么问题岂不是她的责任。
思来想去家光还是决定给信姬透个底。
“桐生他什么都好,为人体贴大度,从未责骂打罚姐姐,更不沾花惹草出风头,就是床上……贪玩强势了一些。”
听着前面家光的夸赞信姬一双媚眼越来越亮,等听到最后一句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当是什么事情,这不是好事嘛,姐姐该不会将妹妹当作稚女了吧?”
是,你不是稚女,等你跪在地上被他当母狗骑着肏的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不提家光的吐槽,信姬倒是愈发期待起这个新丈夫,有一点她真没撒谎,那就是她确实不认为男人好色好淫有什么问题,更何况还是对自己的妻子,反过来说,能在床底之间亲密欢好反而是她前半辈子由衷期待的事情。
可惜遇上了那个畜生……
想到这里信姬突然想起她还不知道忠长如今的处境。
“姐姐,那个……畜生如今在何处?”
一旁掉进回忆里一脸春样的家光猛地回神,听到这话有些纠结,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信姬实情,正好让这骚蹄子提前了解下桐生的脾性。
于是家光就将忠长被关进黑屋,整日看着她与桐生做爱被她俩当作情趣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当然其中隐去了一些过于羞耻的play,等说完再看信姬整个人都傻了。
“姐……姐姐……你们也太……”
“唉,其实我也有点不忍心,怎么说他也……”
“你们也太会玩了吧!”
“啊?”
无视家光呆萌的表情信姬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下次,下次算妹妹一个!”
“啊……好……不是……妹妹你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