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终究只是幻想罢了。
“写信去织田家,让他们备足礼物亲自上门!还有你,我还没死呢,就这么着急想做德川家的主?!女儿就不是你的亲骨肉?!废物东西,看见你就心烦,滚出去反省……”
训斥声渐熄,千姬缓缓闭上眼睛,睁开时眼前的一切再次变换,这次换成了一间深藏于记忆中,曾数次想要遗忘的卧室。
“殿下……呜呜呜……您的嫁妆……家主大人送您的首饰……”
千姬缓缓低头,看向脚边哭得好似泪人的侍女,嫁妆……首饰……对,她的丈夫,在婚夜当晚将她的嫁妆扔到了城外,当着她的面将爷爷送的首饰,母亲准备的妆礼,妹妹做的玩具,连同那小时候最喜欢的红漆木箱子一起扔了出去。
散落一地的物品,像极了她破碎的心,那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无助与孤独,离开了德川家,迎接她的就是新婚丈夫的不喜。
当时千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当然后来她明白过来其实并不是她的原因,单纯是丰臣秀赖生活糜烂不喜被约束,可她又做错了什么,长辈定下的婚约却要迁怒于她呢?
“殿下……呜呜呜……”
“好了,不哭,我……没事的。”
捏起洁白的衣袖拭去侍女眼角的泪水,看着那象征少女纯洁婚姻的白衣被玷污,千姬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是啊,她听到了,隔壁那个男人的喘息,夹杂着数名女人的呻吟。
说出去又有谁信呢,堂堂丰臣秀吉的独子,在结婚当晚竟然抛下新婚妻子在隔壁与侍女大肆淫乱。
“猪狗一般的男人……呵……”
突然,千姬嘴角再次上扬,她想到了开心的事,关于她的丈夫,这个废物了一辈子,一直活在女人奶子与屁股里织田血脉。
闭眼,睁开,场景变换,千姬精确回忆起了那段记忆。
白无垢如落花般碎裂,化为桃红短衬,千姬记得那是一个夏天,她嫁给秀赖的第一个夏天。
面前就是熟悉的大门,遵循着记忆的指引千姬悄悄上前推开门,从缝隙中看向屋内,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一幕,自己那“顶天立地”的丈夫,趴在姨妈的身体上扭动撒娇的丑态。
对于浅井茶茶这个姨妈千姬并没有什么反感,即时她在秀赖去世之前一直与他保持着肉体上的“母子关系”,但话也说回来,对于秀赖而言想让他忠于妻子本就不现实,与其每日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侍女媾和倒不如与自家人搞,肉烂在锅里总比出去丢人强。
事实证明千姬想的没错,秀赖直到死去那昏庸糜烂的私生活都鲜有人知。
“果然,再看一次还是觉得恶心,不过……倒也挺有意思。”
透过门缝,秀赖赤裸的身体趴伏在茶茶腿间不断地摩擦着女人几乎被阴毛完全覆盖的胯下,看似神采奕奕但千姬却知道他压根没有插入,只是在用肉棒摩擦茶茶的阴唇而已。
“啊……妈妈……妈妈……”
“嗯~……乖孩子……妈妈在这里~”
即使两次结婚后的千姬身材也不及茶茶丰腴,仿佛神话中走出的吸魂妖女,细腰丰臀下是几乎能将成年的秀赖重新塞回去的肥美下体。
此时伴随着儿子的撒娇,茶茶也用那戴满宝石戒指的大手轻轻拍打起秀赖的屁股,看那浅浅的微笑,儿子的摩擦显然没有让她产生任何“性奋”。
“妈妈我要吃奶!”
秀赖不依不饶,但成年人的声线说出这番话不免有些让人反胃,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茶茶那对挺拔的巨物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范畴,哪怕是亲生儿子如果没有茶茶的帮助擅自吃奶也极有可能不小心跌进乳沟被活活闷死。
“可是早晨不是刚吃过吗?”
“不嘛,孩儿还没吃饱嘛~”
在只有千姬注意的位置,撒娇中的秀赖射了出来,像个发育不完全的婴儿不小心尿在了父母怀里般将精液射到了茶茶小腹上。
反观茶茶仿佛没感觉到小腹上的污渍般随手从臀下拿出了一件精致的亵裤。
“真拿你没办法,来吧,穿上亵裤我们吃奶~”
随后茶茶竟然真如哺乳期的母亲般托住秀赖的屁股将其抱起换上了尿布,没错就是尿布,说是亵裤但千姬可没见过一路缠到腰上连同肉棒一起裹紧的亵裤,而且看那裆部的颜色,这东西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使用。
“妈妈。”
“唉,我的孩儿~”
茶茶笑着托起秀赖送到胸前,看着他含住那杏子般圆硕的紫黑乳头,虽然看不到具体的动作,但千姬笃信茶茶绝对还没过产奶的年纪。
与秀赖涌动的喉头相对的是尿布中缓缓抬头的鼓包,在亲生母亲甜腻乳香的刺激下方才还疲软如肉虫的肉棒再次勃起,下一刻它便被美妇人的手掌心包裹。
揉搓,挤压,连同睾丸在内秀赖的下体在茶茶那看似柔若无骨的掌心扭曲变形,仿佛手心里的不是关乎儿子传宗接代的宝贝而是一个随心意变换的陶土。
浅井家女人的恶趣味似乎从茶茶这一代就开始了遗传,秀赖贪恋淫母的同时也变成了母亲专属的宠物玩具,作为第三者千姬能明显看出姨母将丈夫调教的很好,否则也不会肉棒都快被捏烂还一脸幸福地吮吸着乳汁。
看着茶茶嘴角岑起的微笑千姬莫名有些解气,是啊,对付秀赖这种明明短小无力还到处乱搞的男人就应该狠狠教育他的子孙袋,可惜年轻时候的她并没有这个勇气。
不过没关系,再重温一下记忆也是好的,你没看秀赖在母亲“温柔”的按摩下已经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