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会抢,”手指按住了青印,温柔绵软,有人声音低声含笑,“从小就他,最会搂食。”
撞击声突然又猛烈了起来,平坦的小腹顶起了入物的形状。感受着身体的饱胀,女人慢慢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视线交接,目光盈盈。
“你们大家都要好——,”她声音低低,“别闹啦。”
一夜雨打风吹去。
花朵碾落成泥。
清晨的薄雾,散开了。
“我待会要下乡去。”
本没必要告诉行踪的人,如今也暴露了行踪。有人的声音在卧室,低低沉沉,“晚上回来。连月你今天别走,多请几天假——”
“念念明天就回来了。”身体被碾过似的酸疼,女人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劳累了一夜,他精力依然充沛,神色沉稳。
此刻他低头看她,握住她的手,衬衫扣子紧紧,已经扣到了最上的那颗。
大概是小周已经在外厅的原因,他工作的气质已经开始收敛不住的发散,这个此刻正在低头看她的人,已经渐渐是精神化的人了。
这种气场,让职场小透明,摸鱼达人,底层职员,忍不住心生望却。
“我今天回去,还能休息下。”
轻轻脱开了他的手指,她保持着内心的敬仰,“就不打扰你了。”
喉结滚动了下,男人沉默了。
“说什么呢。”他似乎笑了起来,再次拉住了她的手,“你来,我求之不得,怎么会是打扰?”
“啊baba——伯伯!”
外面已经有小姑娘吃饭的声音,还自顾自的在唱歌,“啦啦啦!”
“对孩子,要严厉一些。”
幼儿学语就在耳畔,男人又说了一次,看着她的眼睛,“不要宠溺过度。该批评批评,该教育就要教育。”
“好。”任由他拉着手,她微笑,声音微哑。
“要是不想回去,就别回去了,”他又说,“我会和老四交涉。”
“……好。”
“下次什么时候,再来Z市?”
“等你有空的时候。”
“骗我。”他笑了起来。
女人也笑了起来。
“请你部来Z市交流的事情,我下来会让教育厅尽快发函,”他看着她的眼睛,“优秀的外交官如何在国外,比如米国,T国,”他说,“J国等,为国家斡旋的事迹,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