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宁错杀，不放过。
简单粗暴，这就是绝佳手段。
众女神色又一变，有人被吓得发抖。
柳嫣然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如果步她后尘的话，没人愿意。
方正又说道：“可若是谁提供了宝贵情报，我可以许诺她，燕归来下一个将会全力捧她，甚至是让她入燕归来管理层。”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方总，我有内情！”
“方总，昨晚的事确有蹊跷。”
“方总——”
“方总，我也知道一些！”
十几位争先恐后伸手喊话，都很激动。
“不急，一个个来。”
方正挥挥手，随后点向最先开口那女，“你先说。”
“是，方总，我知道不多，但昨晚陆经理让我们少喝梵卡罗。”
“对对对，陆经理找过我们，让我们少喝梵卡罗，还让我们多多对那些大老板推销梵卡罗，我们每多推销一瓶，就给我们一成的提成。”
“刚刚陆经理过来也是吩咐我们装病不去，说要给你下马威。”
众女再无顾虑，把她们知道的尽数吐露。
毫无例外的，陆杰被卖的彻底！
是得罪陆杰，得罪唐铭他们没好果子吃。
还是得罪方正，落得柳嫣然那般凄惨下场？
她们还是能拧清的。
继续站队唐铭，他们不一定能保住她们，可站队方正，确实很大可能护住她们。
十几人至少有一大半都开口，矛头全指向陆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