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凯森喷出一口矿泉水，在篮球场地上溅下一滩不规则水渍。
他震惊地看了眼自家副队长，拧好瓶盖，抹了把嘴。
久远的记忆来袭，还是在医院的闻学弟住院的那次。
陶凯森汗流浃背了：“你踏马该不会真看上我了？”
结果换了解延一句“滚”。
陶凯森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额头，“好好的你忽然好奇这个干嘛，我听乐耀他们提过，你看到gay亲嘴的照片都会吐。”
“难不成你找虐？”
父子二人组没告诉他解延看的就是他贺林枫的照片。
因此浑然不觉自己就是那个gay。
解延轻飘飘扫他一眼，“随口问问。”
陶凯森挠挠头，“哦，只要不是看上我就好，你知道，我有小枫了，而且，我俩还撞号，没可能的。”
“撞号？”
“啊，也是，你不懂这些词正常…就是说…”
陶凯森和他解释什么是攻和受，0和1后，解延的目光有些意味深深。
“你干嘛？”陶凯森被他看得发毛，双手捂住胸口，身体往后倾斜。
解延：“确实。”
他从喉咙发出哼笑。
号确实是一样的。
说完起身往篮筐那边的孟航走去。
陶凯森跳起来：“喂，什么意思把话说情，老子害怕！你该不会真的……”
图书馆。
自从解延和陶凯森走后，闻清就时不时能感受到来自贺林枫那边偷偷瞟过来的目光。
在第n次之后，闻清放下课本，敲了下桌面。
“有什么事，要不然说说看？”
贺林枫拿下挡在脸面前的课本，干笑两声。
“咳咳。”
“小清，是你让我说的啊。”
闻清手支着下巴，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