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故意卖关子：“不说。”
他还生怕自己会不小心说漏嘴似的，用手把嘴巴挡住。
“去试试就，知道了！”
裴言澈很配合地去试了两套衣服。
其实两个码数他都能穿。
只是小的那个，稍微有点短。
作为运动服来说的话，不太适合穿出去做一些剧烈运动。
裴言澈还以为小一码的是江牧买的。
还安慰了他一下：“没事，这个小了也能穿。”
江牧看着他，一脸嘚瑟。
“牧牧就知道，没有买错！就是要大一码！”
“这个才是你买的？”
“对啊。”
这估计是品牌的问题，尺码要比平常他穿那些要小一些。
没人提醒确实容易买错。
裴言澈挺好奇的：“那牧牧是怎么发现的？”
“裴先生，比牧牧，高这么多！”江牧卖力地跟他演示着自己是如何发现问题的，“肩膀，也比牧牧宽……”
高度和宽度他都记得差不多，自然尺码不会出太大差池。
“牧牧还有这么厉害的观察力？”
“牧牧在，折衣服的时候，发现的！身高也记得。”
江牧虽然看起来是个劳动标杆，但偶尔也会有分心的时候。
有时候把注意力放在衣服上的图案或者纹理身上，有时候则是衣服的款式，衣服的大小……
别人可能很难注意的一些狭小细节，他反而可能因为好奇，而留意上了。
“这么厉害啊，那看来我得给你颁发一个员工鼓励奖。”
江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有奖状吗？”
裴言澈想着可以找人给他做一个，看着开心也行。
“当然有。”
江牧兴奋地跑下楼和宋姨张叔等人炫耀。
像是八百年难得一见才得到的东西。
“牧牧上学的时候有拿过其他奖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