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气的头晕,吓得黑瞎子赶紧让大夫过来。大夫看着白栀难受的趴在床边,黑瞎子小心的给白栀按摩,无奈的叹气。“说吧,又在怎么了。”拿了东西出来,大夫把着脉,想听听白栀这是又和谁闹脾气了。收了手,大夫准备针灸,看的黑瞎子一愣一愣的。“这么严重吗?”“严重啊,能不严重吗?她再气气,心脏都要疼了。”大夫一边扎着针,一边和黑瞎子说着话,解雨臣也终于进了屋子。“怎么不先去看老张,那边老张都要委屈死了。”被屏风遮住了视线,没有看见白栀的状况,所以等到解雨臣越过屏风之后,就呆住了。“栀子怎么了。”黑瞎子想了想,憋出一句:“被老张气到头疼。”张起灵被打了一顿都没有怎样呢,结果白栀给自己气的差点出事。解雨臣听明白了,看着像是刺猬一样的白栀,心疼又想笑。握拳轻咳一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事,那就先看栀子,一会儿还要麻烦大夫去看看老张和吴邪。”“知道,不麻烦。”大夫一点都不觉得麻烦,反正他闺女也学了中医,比他有天赋,就看解家这个情况,他家只要一直能有人从事中医这个行业,他家的人就不会失业。开心,都快成世袭的了。大夫想想就觉得美。主要是解家真的钱多,非常多。白栀这边完事之后,大夫就赶紧去看张起灵了,黑瞎子跟着去,还说了一下白栀的情况。一个苹果被黑瞎子上下抛着,坐在椅子上,笑着说:“别想了,小小姐至少要晚上才能来看你,她刚针灸完,现在正在睡觉呢。”张起灵抬头,看向黑瞎子。“被气的,简单点就是你没事,但是她有事。”吴邪都服了。“我俩被打了一顿,结果打人的生病了,这对吗?”“怎么不对,小小姐很娇弱的,怎么比得上你俩。”说完,见大夫干净利落的拿着东西走了,就知道他俩没事。至少,比白栀状况要好。送大夫出去,黑瞎子吩咐厨房做了一些药膳。水那么凉,还是要驱驱寒的。那边解雨臣陪着白栀睡觉,一直到晚上了一家人才气氛诡异的坐在一起吃晚饭。解青月看着“完好无损”的哥哥,赶紧吃完了走人。其他人见状也早早的洗漱休息了,只有张起灵一个人在屋子里洗漱完没有睡觉。白栀轻轻推门,进了屋子,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自己打出来的那道痕迹。“怎么这么红啊,我收手了啊。”打了心疼,打不她生气,怎么都为难。看着张起灵闹别扭的窝在被子里,白栀将被子往下折了折,露出张起灵的脸。“我错了,我不应该打你的,我该好好和你说话交流的。”摸着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白栀也就放心了。“日子长,你觉得无聊,那你就跟着吴邪出去玩,我不阻止你,钱不够了和我说,我给你打,但是有一点,不能洞潜。人总会死的,但是你得给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找点慰籍不是,总不能连尸体都让我们看不见摸不着吧,张日山都没有那么惨。”说到张日山,张起灵和白栀都笑了。怎么能过的不如别人呢?反正话都说开了,张起灵和白栀也和好了,只是白栀到底是把自己气生病了,过年都没有出来见人,倒是送张起灵出去玩的时候出来了。“去吧,记得花钱请人,有个保障,机器也联系好,到时候告诉我们一声。”张起灵点头,和吴邪走了。白栀看着,最后小声的说:“行了,就剩我们三个了。”为什么就剩他们三个呢?那是因为解青月不在家,她现在天天泡在公司里,要不是住在家里,白栀都看不见她。可怜的早晚饭啊,就那么一面。解雨臣手慢,刚想去捞白栀,黑瞎子就搂着走了。“小小姐,瞎子在家陪着你还满意吗?那瞎子可就走了哦。”黑瞎子总是像哄小孩一样哄着白栀。白栀伸手抱住黑瞎子,也懒得自己走路了,就挂在黑瞎子身上,让他带着往里走。“胡说,你不要冤枉我哦~我可喜欢瞎瞎了。”解雨臣跟在他俩身后,白栀话刚落,解雨臣就从后面探出了脑袋,语气哀怨。“栀子,你不是说最爱我的吗?你的最爱那么多的吗?”白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孩子都走了,心态年轻了,直接就回嘴了。“废话,我一个左心房一个右心房,怎么,不行吗?”理直气壮,就算理不直,白栀的气也十分的壮。这话听的解雨臣牙根痒痒,直接将要伸手去捞白栀。黑瞎子才不让解雨臣欺负白栀呢,抱起白栀就跑了起来。“嘿嘿,不给。”解雨臣捞了一个空,抬眼就看见白栀趴在黑瞎子的肩头,冲着他做鬼脸。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略略略,打不着~”可爱吗?可爱,就是太气人了。解雨臣伸手指向白栀两人,点了一下。“你俩完了。”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解雨臣,白栀看的很兴奋,不停的拍打着黑瞎子的肩膀。“快快快,花花追上来了。”黑瞎子知道白栀又要玩你追我逃了,赶紧抱着白栀就开始跑。“哈哈,花爷追不着!”白栀也很嚣张,还趴在肩头,探出身子,伸出手,逗解雨臣玩。“嘻嘻,花花,抓不到我吧!”解雨臣气的不行,从一旁拿了长杆就追了上去。跑步跑不过黑瞎子没有关系,他还有红家的轻功呢。“栀子,你调皮了哦~”看着一下子从空中完成了超越堵在前面的解雨臣,黑瞎子赶紧刹车,弄的白栀也跟着不太安全的动了一下。“花爷,你不要脸,你用长杆。”看着追上来的解雨臣,再看看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短棍,黑瞎子跑的更快了。白栀有一次面相了解雨臣,看清楚解雨臣手里的武器,有些“害怕”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趴在黑瞎子的肩头,像个可爱娃娃。“瞎子,你完蛋了,花花要揍你了。”那棍指定是打在黑瞎子身上的,打白栀?那不可能。说一下都不舍得呢。黑瞎子不停的往狭窄的地方钻去,还要顾及着身上不太老实的白栀。一手抱着白栀,一手扶着她的背上:“小小姐,放心吧,我指定不会让花爷抓到你的。”听见黑瞎子的保证,白栀又开始挑衅解雨臣了。对于白栀而言,孩子生出来是用来玩的,老公和闺蜜是用来犯贱的。如果不是,那么他们就没有什么用了。“花花,你不行啊!”闻言,解雨臣拿着长杆,脸上的笑容都更加的甜蜜了,跟在黑瞎子身后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距离也越来越小了。“栀子,你看看我行不行。”白栀一说那话,黑瞎子就知道要遭。跟男人说不行,还是他对象,还在另一个男人跟前,那不纯纯完蛋吗?果然,被白栀气到的解雨臣追了上来,在长杆上就给了黑瞎子一棍子,直接打在了黑瞎子的屁股上。“嘶~”疼啊。黑瞎子身上挂着白栀疼也跳不起来,只能跑的更快,不再是玩闹性质的逃跑了。“栀子,谁不行啊~”白栀没有关上身边拿着长杆要堵到他们前面去的解雨臣,而是更加兴奋的探着身子去看黑瞎子被打的屁股。“喔~瞎子!你的屁股,它更翘了!”现在白栀也顾不上自己在黑瞎子的背上了,直接倒着脑袋,去摸黑瞎子的屁股。腹肌算什么,她早摸过了,但是黑瞎子的屁股,她只是打过。很显然,屁股是黑瞎子对于白栀的底线之一,另一处是那个地方。马上就要到手了,黑瞎子直接掐着白栀的腰,扔给了解雨臣。速度之快,吓得解雨臣差点被脱手的短棍给砸了脚。“给你了,瞎子要去睡觉了。”解雨臣抱着白栀,总有一种不太开心的感觉。好像输了,但是好像又赚了。白栀不停的挣扎,艰难的转身去看黑瞎子。现在是白天,你睡个屁。”黑瞎子脚步匆匆,往屋子里走,头也不回。“对,我的屁股要睡觉了。”“没有!”白栀话语里的悲伤可比解九爷死的那时候真实多了。解雨臣抱着白栀,跟在黑瞎子的身后,他也很想知道白栀还能说点什么。“你的屁股不想睡觉,它想跟我玩!”黑瞎子像个被骚扰的良家妇女一样,转身“气愤”的看着白栀。“它不想!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解雨臣看着这一幕,再一次坚定了自己要留黑瞎子在这的想法。这可太有节目了这俩人,看着多热闹啊,家里就是要样热热闹闹的才好。白栀哭丧着脸看向黑瞎子,眼里全是祈求:“你让我摸摸!我又不睡你!我们只是单纯的皮肉关系!”就摸摸,可不就是皮肉关系吗?白栀分的可明白了。现在别说下人了,解雨臣都在同情黑瞎子。这话可太气人了。果然,黑瞎子更生气了。“不睡不给摸,你想都别想!”那是媳妇才有的待遇,这是底线!!哐的一声,黑瞎子关上了门。白栀被解雨臣放到了地上,猛地扑到了门上。“睡了就能摸吗?”反正就睡一觉,黑瞎子又不敢动她,白栀觉得这笔买卖很赚。黑瞎子在里面震惊,倒是解雨臣很明显明白白栀的脑回路,知道她说的睡一觉是怎么回事。不停的深呼吸,黑瞎子在无人的屋子里手指颤抖的指向屋外。“不可能!我媳妇才能肆无忌惮的摸我屁股!”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旁的丫鬟都在低头憋笑。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真的,第一次见黑瞎子被白栀气到这个程度,大声吵嚷的,失了风度。而且,还是义正言辞的说着不要白栀摸他的屁股。好好笑哦~白栀先是愣了一下,马上狂喜,拍打门扉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了。“那我们结婚啊!我带着花花嫁给你!你让我摸摸~”很明显,嫁是可以嫁的,就是两人说的明显不是一个意思。白栀的意思是嫁了,但是还按照他们说的那个来,而黑瞎子的嫁,是白栀嫁给解雨臣那个嫁。听见白栀的话,黑瞎子都在对白栀产生怀疑了。她不是真的爱我,她只是馋他的身子!解雨臣听着两人的对话,赶紧上前抱着白栀,准备带她远离黑瞎子。真的,再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下去,解雨臣怕黑瞎子碎的拼不起来了。白栀不放手,手指紧紧的抓着门上的花格。感觉到黑瞎子在屋子气息翻涌,好像受了重伤一样,解雨臣赶紧问白栀:“栀子,你为什么要摸瞎子的屁股啊。”白栀咬着牙,抓着花格,解雨臣抱着白栀的腰,成了一条悬空的直线。“瞎子的屁股一看就很q弹!我想摸啊!”果然,她就是爱他的肉体。“你去摸你对象的!”听着黑瞎子的声音,解雨臣现在更同情他了。很明显,黑瞎子现在道心都碎了。“我睡过了也摸过了!我就要摸你的!”白栀都要哭了,虽然不知道她一个把人逼得进了屋子的人为什么会哭。黑瞎子气的不行,踉踉跄跄的跑到了床边,直接砸在了床上。解雨臣好奇,十分的好奇。“栀子,你不是有我们的体检报告吗?你为什么那么好奇呢?”尺寸都知道,这有啥可好奇的呢?“我摸不到,我心里痒痒~而且瞎子的屁股,一看就很好摸~”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白栀就这样。就像黑瞎子的腹肌,对于白栀而言,现在已经没有吸引力了。解雨臣怕黑瞎子“伤心死”,赶紧接着劝道:“栀子,你也有啊,你就不要再想着瞎子的了。”“不要!”白栀真的难过了,语气很激烈。“我的不好摸,我不:()盗墓:我被小花反向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