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陆远秋突然现喜欢打篮球,但总是被自己血虐的柳叔叔其实也挺帅的。
“不知道,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男人连忙道歉,快地磕着头。
柳承业笑了:“还以为你骨头能硬点呢,真没意思。”
烂尾楼里惨叫声很快响起。
其中还不断地夹杂着柳承业的斥骂,陆远秋一个字也没说,他只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有些事能管,有些事管不了。
有些事就是拼了命也要管,他重生过来,本就是拼了命的,这个世界上除了白清夏以外,他什么也不怕。
“砰!”陆远秋最后一棍重重地抡在了男人的嘴巴上,然后“哐当”一声,将棍子丢在地上。
他从柳承业的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拿出一根走到保镖旁边抽了起来。
看着陆远秋,柳承业朝女儿疑惑道:“这小子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柳望春也没理会爸爸,一样的沉默,她看着缩在地上一动不动,早就没有声息的男人,再次朝他那个位置踹去,然后抡起棍子想砸在这家伙的脑袋上,被柳承业连忙阻止:“好了好了,小祖宗诶,可以了,他都废成渣了。”
拦下女儿,柳承业朝旁边的保镖说道:“跟他们说,给这家伙请最好的医生,医药费我全包,让他后面能活着出庭,对了,这畜牲叫啥名字来着?”
保镖正准备开口,沉默已久的陆远秋突然道:“不用说名字。”
柳望春闻言,朝陆远秋看去,却听到这个平时嘻嘻哈哈,喜欢犯贱的少年又道:“他的名字不用让我们知道,反正人马上就要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柳望春盯着那帽沿下的面庞阴影看了片刻,也开口:“对。”
“那就不说。”柳承业表情乖巧地看向女儿,很听话。
从烂尾楼里出来后,陆远秋和柳望春坐在了同一辆车上,他扭头朝柳望春道:“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第二天,星期二。
上午的思想品德课上,留着一头短,穿着一身女士西装,气质有些飒的女老师走进教室,看到教室里少了好几个人。
正常情况下她会问一下班干部是不是有人逃课了,不过这次她没有问,因为许文强导员已经提前打过了招呼。
傍晚,陆远秋和白清夏打了辆出租车去医院接池草草回来,陆远秋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了眼,池草草身上穿着白清夏出资为她买的漂亮小裙子,是件白色的,白清夏今天也穿着那件白色长裙。
小丫头此刻正翘着脚,扭头看着车窗外的夕阳,金色的光线将她的小脸蛋同样映照成了金色,她的睫毛和白清夏的睫毛一样都在着光。
“草草怎么不开心呀?”
陆远秋声音可爱地问道。
池草草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已经不怎么怕陆远秋了。
白清夏朝陆远秋解释道:“因为奶奶回家了……”
“啊……”陆远秋点头,看到池草草这时将脑袋靠在了白清夏的肩膀上,她今天依旧扎着两个双马尾,不过今天的双马尾是白清夏帮她扎的,白清夏手法很熟练,好像自己以前也经常扎一样。
“对了,草草,待会儿白姐姐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玩。”陆远秋神秘兮兮地朝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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