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苏清欢的脸色更冷了："林墨，你清楚我是演员，这只是工作。"
"是吗？"我冷笑，"那周言也只是工作吗？"
苏清欢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正要开口，周言却突然插了进来："林导，您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清欢好不容易才接了这部戏。。。。。。"
"闭嘴！"我打断他的话，"周言，你装得很像，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现场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苏清欢突然开口："都出去。"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但还是纷纷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光后，苏清欢看着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望："林墨，你很清楚，我最讨厌别人干涉我的工作。"
"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找我，那么现在就可以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苏清欢，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周言之间的事？"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你疯了吗？"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是啊，我是疯了。疯在居然会相信你这个最会演戏的人。"
苏清欢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我已经不想再看她的表情。
转身离开时，我听见周言在身后说："林导，你这样会失去她的。"
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不好意思，我最擅长的就是放手。"
3
我独自开车回家，路过一家酒吧时停了下来。
这里是我和苏清欢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时我刚拿下金马奖最佳导演，她还只是一个试镜的新人。
记得她坐在角落里，安静地喝着柠檬水，像一朵不染尘埃的花。
如今想来，或许那也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场戏。
我要了一杯威士忌，却在端起酒杯时收到了经纪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