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这次任由名可怎么挣扎,也挣不开慕子衿的大掌,再加上小道上偶尔还是会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走过,她怕被人看到他们两在这里纠缠,只好跟上他的步伐。但,在那片树林之外的小道上,她却住了步,无论如何不愿意过去。慕子衿回头看着她,她似乎对那片树林莫名抗拒,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曾经在那里经历过类似被男人侵犯的事情……或许,是真的也不一定。他眼眸微微眯起,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忽然靠近几分,轻声问:“你和北冥夜来过这里?”他知道,今年他们的校庆日,北冥夜出席了,他们那个什么社团和帝国集团合作,应该也是那天之后开始的事情。北冥夜居然会来这种地方,还和一群小毛孩搞什么筹资电影,这种事情,换作过去他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听到他说起“北冥夜”这三个字,名可明显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顿时冷了几分。“没有。”她用力摇头,否定道。“我真的想帮你。”慕子衿轻轻吐了一口气,这次没有理会她的抗拒,用力拉着她,直接走到树林里,来到那两座假山前。“我不去那里!”看清他的目的地之后,名可顿时惊呼了起来,用力想要把他挣开。不想慕子衿忽然弯腰,经将她整个抱了起来,举步往那两座假山走去:“想被人看到,你可以大声惊呼。”她的尖叫才刚冲出喉咙,还没有来得及破口而出,便被他的话堵回到肚子里。看着那两座假山,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也越来越慌,不自觉揪紧他的衣襟,眼泪几乎要滑下来了。她是不是注定要被这些人欺负,还要注定在这个地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她是真的被自己的回忆吓怕了,当初北冥夜就是在这里,对她几近羞辱,还把珊珊的手机给她,让她看到那些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照片。对这个地方,她莫名的抗拒,之后每次去社团,她总是有意远离这里,远离这两座假山。她不要来这里!因为太惊慌,她像只被困的兔儿一样,只知道用力揪紧他的衣襟,连呼吸都忘了。那两座假山,近了,一点一点在靠近。就在她惊慌失措,打算不顾一切呼救的时候,那两座假山却忽然从她身边掠了过去,慕子衿加快了步伐,绕过假山,往不远处的复古凉亭走去。那两座假山在视线里渐渐远去,名可的意识才算一点点回笼,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子衿已经将她放在凉亭下的石椅上,就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名可下意识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忽然之间,只觉得这样高大的存在似乎很眼熟,这种被压迫的感觉也很熟悉。她莫名想起北冥夜,那个经常把她丢在床上,然后站在床边,如同神坻一样俯视着她的男人。半晌,她才收回目光,抱上自己的腿,不再看他。慕子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长臂搭在石椅靠背上,抬头看着无边深邃的夜幕,目光沉如水:“他用什么方式逼你留在他身边?拿你的家人威胁你,还是照片之类?”她蓦地抬头,看着他在月光下越发精致完美的侧脸,两片唇瓣微微动了动,但却没有说出半个字。“看来,他真的使了些手段。”慕子衿的目光从天际收回,如月光一样,洒落在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我误会你,还差点把你逼死,对不起……我这辈子很少会对人说抱歉的话,这几年,大概,你是第一个。”他话语依然清冷,名可也听不出来有多少暖意,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会让他这样一个富家公子时常以冷漠的姿态出现。但,他确实是冷的,只是声音慢慢柔和了下来:“你和我认识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当时作为补偿吧,告诉我你为了什么离不开他,我帮你。”她薄唇依然轻轻抖了几下,小手在暗地里不自觉揪紧。他的目光凉凉的,在这种六月天里,不仅没有半点寒意,反倒给人一种清爽安静的感觉。有那么一刹那,名可在他柔和的目光下几乎将事情的原委脱口而出,这两个多礼拜以来,她一直承受着别人无法想象的压力,一直没有任何人能与她分担,就连最亲的爸爸,最好的朋友肖湘,他们都不可以。压力大的时候,她连哭都觉得浪费力气,因为,她的力气必须要留下来应付北冥夜。如今忽然有这么一个人,他说,他可以帮她,只要她说……但她最终只是收回落在他脸上的目光,紧揪的十指也慢慢松开,轻吐了一口气,她道:“你帮不了。”从石椅上滑了下去,她回头看着他,声音淡淡的,有几分天生的寒凉:“如果你是诚心道歉的,那我接受了,以后大家互不相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他抬头,目光依然清凉,也是看着她,眼底始终没有太多的波澜:“连做朋友都不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适合做朋友。”她勉强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开:“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最好不要再来打搅,我明天一早还有考试,先回去了。”“我真的有点:()名门挚爱:帝少的千亿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