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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上都起不来。”

孩子的适应力确实惊人,开始几日的慌乱之后,宋锦书好像就习惯了在宫中的生活,甚至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培养了她的惰性,她比在田间乡野时都还要懒上几分了。

而宋慧娘也不能像从前一样教训她,盖因她一试图教训,一堆宫人侍从一拥而上,仿佛要哭晕过去一半求情的求情阻拦的阻拦,堪比十个隔辈亲的存在。

宋慧娘苦于不知如何教养,何谨却道:“陛下是聪明的孩子,会知道娘娘的苦心的。”

宋慧娘闻言大吐苦水:“你这话说得简单,孩子再怎么聪明,也要教养,难不成我这做娘的不养,还能有神仙来养她不成?”

她这话说完,便见何谨眼神诡异,盯着她的脸看。

宋慧娘一怔,突然有些尴尬地想到,之前,她是不是说自己“受命于天”来着?

这老天受命于她而没有受命于她做皇帝的女儿,好像确实蛮奇怪哦。

正要说些什么挽回下尊严,何谨突然道:“娘娘,请问关于奴才家中那件事,您还知道些什么呢?”

宋慧娘立刻打起了精神。

她知道,机会来了。

这几日,她通过各种关键词搜索了相关人员与案件卷宗等,大致复原出了这件事的原貌。

天佑十七年夏,是二十一年前李霁然都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大理寺寺正何攸——正是何谨的母亲,被状告收受贿赂草菅人命。

寺正为正六品官职,不算特别大的官职,都没有每日上朝的资格,犯此大罪,孰为不可思议,凡至死罪的,需由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三司会审,因何攸为大理寺官员,当时案件直接移交刑部受理,由御史台复核,但宋慧娘看了案件卷宗,发现案件其实进行的有些奇怪。

最开始御史台复核认为证据不足,因为证据为人证,是何攸家中奴仆状告每月初五的深夜何攸都会收到一盒金饼。

按本朝律法,奴仆状告主家通常是违法行为,除非是谋逆或者行贿受贿,若状告属实,奴仆可能可以恢复自由身,所以御史台认为奴仆可能进行构陷。

刑部很快就拿来新的证据,京中某富商之家的成员被指认进行行贿,因希望何攸在一个杀妻主案中将案犯处以死刑。

但到这,都没有找到那些贿金。

而且按描述看,何攸生活虽不算俭朴,也并不奢靡,不太可能已经花光了这些金饼吧?

然而这个疑点似乎并没有得到重视,在又找到了几份奴仆供词之后,何攸便被定性为受贿渎职,为此甚至影响到了当时保举她入仕的大理寺卿赵巍,赵巍在随后左迁青州司马。

其实看到这宋慧娘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她感觉这事好像不是冲着何攸来的。

“……赵巍的履历一直很好,按照原本的官途,下一步就应该拜相,左迁之后却一直没有机会再次回京直至致仕,而下一任大理寺卿由赵邝担任,随后赵邝一步步升任为枢密使,虽然并没有证据,但很难不怀疑,这是一场政治斗争的序曲。”

何谨怔怔发呆,并没有立刻对宋慧娘的这个结论发表看法,只是过了很久,突然笑了一声,道:“原来卷宗里是这样的。”

宋慧娘道:“你没看过卷宗么?”

“我那年也十二岁。”何谨虽是笑着,眼角眉梢,却全是苦涩,“我只知道,官兵查抄了我家宅邸,我随后被投入刑部大牢,最后就进了内侍省,后来我有想要看看当时的卷宗,但想尽办法,不得如愿,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低缓的声音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宋慧娘听出其中不易察觉的苦痛。

她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道:“你想讨个公道么?”

何谨却已经回过神来,带着惶恐道:“娘娘,奴才失态了,其实事到如今,已时过境迁,奴才想要问个究竟,也不过只是一个执念而已,至于想讨个公道什么的,其实已没这个念头了。”

宋慧娘脱口而出:“你骗人。”

何谨微不可察地蹙眉:“奴才没有。”

两人目光相交,在宋慧娘的逼视之下,何谨错开眼去,似要开口之时,脚步声踢踏响起。

宋锦书跑进来高声道:“阿娘阿娘,这个好吃,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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