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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愿摇摇头,眼神迷离的问他:“舅舅,您为什么会同意我和牧峋退婚呢?”

牧霄夺显然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

他一手撑着台面,拿过纸笔,漫不经心的写:【想從我這裡套牧峋的八卦?】

盛愿忽然笑了:“我才不想知道他的八卦呢,而且,您知道的未必有我多。”

【你們這群小孩兒,总是以為什麼都能瞞過大人。】

——小孩儿。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还是个孩子……如果他知道自己……

盛愿呼吸一滞,被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得脊背一凉。

他不合时宜的想起了牧峋说过的——“那不是你觊觎的人。”

他好像陷入了某种思维怪圈,语无伦次的说:“我问您这个,就是因为退婚这种事情说出去很不光彩,还容易遭到别人的猜忌,总归是有损家族名誉的……所以,我不太懂……哎呀舅舅,您不用管我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能我真的有点醉了……”

牧霄夺不言不语,待他胡言乱语完,默默写下:【沒什麼原因,只是以你的意願為优先。】

盛愿倏然一愣,而后像是确认似的问他:“我不愿意的事,真的可以不做吗?”

【沒人能強迫你做不情願的事,舅舅希望你之後的每個決定,都能出於自己的本心。】

他目光忡然,一时没有说话。

良久,他温声问:“舅舅,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牧霄夺不假思索:【這是我作為你的長輩的責任。】

“可是……责任并没有要求谁必须对谁好。”

话音落下,随即传来笔触沙响,一行遒劲的字形跃然纸上。

下一秒,笔尖骤然停了下来。

牧霄夺沉吟片刻,最终用墨水划去了这行字,合上笔盖。

盛愿趴在岛台上,声音闷闷的说:“舅舅,我不会麻烦您太久的。”

“我已经在找房子了,等找到合适的,我就会搬出去,助听器的钱我也会一并还给您……我不想欠您太多。”

这话牧霄夺没应。

“在我走之前,您能再答应我一个请求吗?”盛愿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越界,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大胆似乎也能得到原谅。

“你说。”

“我看到画室里有一架钢琴,您会弹吗?”

“嗯。”

“您能弹一次给我听吗?……在我能听见的时候。”

盛愿轻轻阖眼,想象先生坐在钢琴前演奏的情景,似乎看到了他指节修长、骨感分明的手指在黑白色琴键上跃动。

如此一来,他或许便能心安理得的在那副未完成的油画上点上一粒红痣。

沉默替换了男人的回答,他的视线从陷入黑甜梦乡的人脸上离开,移落回纸上。

被划去的,无须在意。

牧霄夺绕到岛台前,沉沉俯身,蓬乱的发丝擦过他的下颌。

他一手垫在盛愿的腿窝,另一手搂着背,把没什么分量的人轻易打横抱进怀里。

黑夜令感官和触碰变得无比清晰。

起初他不在意,直至感受到那颗年轻的心脏在自己怀中有力的跳动,他才蓦地发觉——这个年轻人的鲜活与自己身上腐朽的铜臭气是多么格格不入。

他把盛愿放在床上,不经意一瞥,目光掠过那几瓶还没来得及收起的药瓶。

他眸光沉沉,在床边站定片刻,而后压低脚步声离开。

晨曦展露,他们零零碎碎的短暂交集伴随着夜色一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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